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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掉進了一條地下河中,河水歡滾,激流涌動,蕭強暈了過去。也不曉得什麼時候,這貨醒了過來。感覺全身劇痛欲裂。
睜眼一看,頓時傻眼了。因為,巨瞳怪居然一隻長手還扯著自己的衣衫。不過,那傢伙貌似死了。而那把綠箭還插在他胸膛之上。應該是鮮血流盡而亡的。而綠箭什麼時候再次捅入了它胸膛蕭強也想不起來了。
蕭強環顧四周,發現什麼時候居然給衝到了孔雀河的某處偏僻地帶。此地河水較平緩,不遠處有四株大樹整齊的排列在河的岸邊,而且,再往遠處還看到一個裸露的巨石孤零零的立著,顯得相當的詭異。
蕭強再往河底透視下去,終於,發現孔雀河岸下邊幾十米深處有股子水流冒出來。衝擊著河水形成一個小型號的旋渦流。難道自己就是從這個旋渦之中冒出來的?
因為地下河的出口在此,水流衝出來捲動河水形成暗流。
那如果從此處再鑽回去沒準兒就能回到神秘宮殿之中了。蕭強牢牢的記下了這處地方的特徵爾後上了岸。轉頭看了看巨瞳怪那具屍體,又轉回去把屍體搬上了岸,還挺沉重的,不下五六百斤。
乾脆搬回去讓組裡研究一下這巨瞳怪,沒準兒能從它身上發現宮殿的一些秘密。蕭強打定了主意,休息了一陣子扛起巨瞳怪認準一個方位踏步而去。
幸好這荒涼地帶根本上就見不到一個人,不然,見到蕭強肩膀上的巨瞳怪的話估計會嚇得屁滾尿流的。
運氣還算是不錯,半個月後蕭強憑著剩下的十幾塊蛇鱷肉看到了沙漠中的公路。
這廝先是把巨瞳怪藏起來免得嚇壞了人,攔了一輛車子打了電話給組裡。
「什麼,你沒死!好好好!好!我馬上安排人過來接你。」藍存鈞抓話筒的手都有些顫抖。
不久,一架軍用直升機降臨,蕭強終於可以舒服的睡個好覺了。
事與願違,剛從飛機出來一打開手機,一下子冒騰出了上百個未接電話。有大哥母親以及義妹唐紅打來的。更多的卻是柳月的閨蜜鄭芳打來的,不下七八十個。
難道柳月又出事了?
聯想到張定軍被鞋根戳成廢人的事,蕭強敏銳的感覺到了柳月估計是出事了。於是,連母親的電話都來不及回打先拔通了鄭芳的電話。
「哎呀,你怎麼一直關機啊,急事人了,柳月出大事了。」一接通,鄭芳焦急的說道。
「別急,出什麼事了,你他細說來。」蕭強趕緊問道。
「柳月失蹤了,自從你關機那天開始就失蹤了。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注意到,以為柳月是不是走親戚或者什麼了。一直過了三天還不見她出現。
並且連電話都沒留一個。我就去問校長,因為校長是他親戚。校長說她連假都沒請,還一直在嘴裡批評現在的年輕人怎麼怎麼沒,她怎麼能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就打開了柳月的房間門,發現柳月戴脖頸上的玉佩居然擱在枕頭側。這現象太反常了,因為,柳月說過。這玉佩是她母給的,絕對不會離開自己的脖子的。
因為,有一次一個男同事拿她的玉佩開玩笑,結果給柳月『噴得』都抬不起頭。所以,我覺得肯定出事了。所以馬上向『太金區派出所』報了案,不過,三天過去了他們都沒動靜。
而且還說世界這麼大要找一個人太難了,其實,他們根本上就沒行動。因為,我問過派出所一個朋友說的。那朋友說,失蹤人口你蠻報警,他們也蠻報備。
報備是報備了,除非是恰好碰上。不然,一般是不可能派出警力給你專門去搜找的。那警察朋友講的也是實情。世界這麼大,的確難以去找到一個人。
不過,我生氣了,跟派出所所長方發東吵了起來,他們也太冷漠了。要是柳月被害了怎麼辦?於是,我直接到了河陽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報案。
而且一口咬定柳月肯定被害失蹤了。刑偵大隊給我吵得沒辦法也報了備。又過了幾天,一問,他們也沒採取任何行動。
我氣壞了,直接衝進了刑偵大隊隊長楊軍的辦公室要求立即立案並且查到柳月的下落。結果,想不到那個楊隊長一拍桌子哼道: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柳月沒準兒去獨自關機散心了,立案的條件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