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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是在哪兒?」埃文森從睡眠中突然醒來,好像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他的記憶還停留在,酒勁兒完全上來之後,然後突然看到了尼克弗瑞的臉湊到了眼前,然後自己就控制不住那翻江倒海的崇敬之意…
「在飛往英國的飛機上面。」
這聲音熟悉,是自家的小魅魔莎拉啊。
埃文森看了一下,不光是莎拉在,其他那幾口的惡魔也在這裡。本來埃文森這次去英國就打算帶上他們,所以,他們出現在這裡,埃文森沒覺得驚訝。
「我記得我當時都喝掛了,居然還可以上飛機,而且…」埃文森左右看了看,疑惑的說道「這好像不是民航。」
這不光不是民航,甚至連客機都不是,看著堆放的貨物,以及自己躺著那一個像是橫放的長木板一樣的簡易座椅,埃文森完全可以確定這是一輛運輸機。
「這是神盾局的飛機。」莎拉在旁邊打了個哈欠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那個黑鬼突然派人把我們接過來,然後和你一起塞進了這輛正好要飛到英國的運輸機里,就好像他巴不得你馬上消失在他眼前才好。」
「啊…我大概能理解。」埃文森還記得自己在尼克弗瑞的辦公室里做了什麼。
「不過…」埃文森揉著自己的腦袋說道「那兩杯到底是什麼酒啊?我的頭居然還在痛。」
「你的頭之所以會痛,完全是因為那個黑鬼局長,是抓著你的衣領把你甩進機艙裡面的。」莎拉淡淡的說道「你頭先著地的。」
「不是吧?」埃文森現在也察覺出來自己的頭痛,和喝酒導致的那種完全不是一個疼法。「不就是吐在辦公室裡面了嗎?至於這個樣子對我嗎?」
「你可不光是吐在那個蛋頭的辦公室里了。」聽這稱呼就知道這話是哈布斯說的「你可能還吐了他一身。」
「真的?」埃文森眉毛一挑問道。
「相信我的嗅覺。」哈布斯呲著他那一排狗牙自信的說道。
「這就說得通了。」這時泰勒突然開口「我說上飛機的時候他把你拖過來,是奔著發動機去的。」
發動機?我勒個去,就算是為了殺人滅口這也太兇殘了吧?
好吧,頭痛的問題算是問清楚,但是「你們誰能解釋一下我的手是怎麼回事嗎?」埃文森指著自己明顯有些腫脹的左手,上面還有一個圓形分差的嬌小蹄印「你們可別告訴我尼克弗瑞突然長蹄子了。」
埃文森這句話是對著莎拉說的,因為這裡長蹄子的就兩個,一個是她,另一個就是五大三粗的惡魔守衛泰勒。而埃文森的左手,現在只是有點痛,有點腫,而不是粉碎性骨折。
「那完全是你自己作。」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小鬼崔普西,一臉看人渣的表情說道「莎拉小姐姐看你躺在木板上,心生不忍,讓你枕在她的大腿上。可沒想到你這個傢伙居然在睡夢當中對她上下其手。」
「就這?」
莎拉她雖然喜歡的是女人,但她平時卻很喜歡逗埃文森玩,身體上磨磨蹭蹭的是常有的。
所以埃文森就覺得奇怪了,自己不就是在昏迷的時候摸著兩把嗎?你用的著下這麼狠的蹄嗎?而且你難道不知道用蹄子踩人,和用腳踩人完全是兩個概念嗎?
「可你光摸也就算了…」崔普西幸災樂禍的說道「你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麼,啊,克蕾雅,你的胸沒有看上去那麼大呀?」
摸完了居然嫌人家的小,也難怪莎拉會暴走啊。
聽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埃文森,頓時覺得悔不當初啊,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太遺憾了。」能不遺憾嗎,他發現自己完全想不起來夢中的情景了。於是他只好默默的點起一根煙,悼念一下那已經逝去的美夢。然後飛機就響起了警報。
萬幸這不是民航,否則埃文森到英國去的第一個旅遊景點,應該就是警察局。不管是什麼飛機,在上面抽菸都是做大死啊。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警報剛響,立馬就有兩個特工過來詢問情況。
「什麼事都沒有。」埃文森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可能是警報出錯了吧。」
一個特工嘴角一抽,你要是能把腳邊的菸頭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