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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也只是聽命令做事,兩位阿sir,我們只要五分鐘時間,你們不如先去隔壁那條街走一走,等下我們絕對會把兇手抓起來送到你們面前的。」
打手頭目對於阿燦的好奇,顯然沒有解釋的意思。
他繼續催促起文樂和阿燦來。
至於說當著兩人的面行兇,打手頭目顯然還沒有那個膽子。
畢竟有默契是有默契。
但是當著條子的面行兇,這樣的舉動還是未免有些太囂張了一些。
「兩位阿sir,我只是接了一單生意,主要是因為他們幾個人身份不明不白,所以想著幫阿sir解決一下麻煩,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現在就帶人離開。」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東莞仔帶著幾人走了出來。
他一邊說話,一邊示意手下離開,從他的行為動作來看,顯然是早就躲在後面觀察的。
「來都來了,不如你告訴我們,到底是誰花錢請你們來做事的。」
看到東莞仔出現,文樂頓時來勁了。
他們兩的任務本來就是跟著黃狗三兄弟,看看有誰和他們接觸。
現在東莞仔自己跳出來,文樂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對方呢。
「啊,這個,實在是抱歉啊,阿sir,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你也知道,做我們這行的,規矩就是不能打聽僱主的身份。」
東莞仔聽到文樂的問話,頓時露出一臉可惜的樣子。
「你會這麼老實,什麼都不打聽就做事,萬一是競爭對手故意害你們怎麼辦?」
不過文樂卻並沒有被東莞仔唬住。
雖然做這種事情,確實是有一些潛規則,但是這些傢伙都淪落在違法犯罪了,還指望他們一個個都講規矩,那未免太天真。
而且這些傢伙能夠活得久的,一個比一個要狡滑,哪怕明面上不去調查,暗地裡能查到肯定不會放過。
甚至一些膽子大不講規矩的,乾脆直接把錢給吞了,或者反過來吃僱主。
文樂可不覺得,東莞仔真的那麼無辜。
尤其是聽東莞仔的意思,他明顯是已經知道黃狗三人身份了。
既然他決定對付黃狗三兄弟三個殺手,而不是轉過來幹掉僱主或者拿錢不辦事,那麼顯然東莞仔是清楚,比起對付黃狗三兄弟,僱傭他來幹掉三兄弟的僱主肯定更難對付。
「我沒聽說過東星有這種收錢辦事的業務,聽說你們最近很熱鬧啊,馬上要換話事人了,我要是把這件事透露出去的話,不知道你.」
文樂看到東莞仔遲遲不回話,便話鋒一轉,直接威脅起對方來。
「你敢!」
聽到文樂的威脅,東莞仔兇狠的抬起頭,和他對視一眼。
「你看我敢不敢!怎麼,想要殺人滅口,你有這個膽子嗎?」
文樂對東莞仔瞪了一眼,卻並沒有害怕,而是反瞪了回去。
跟著陳晉好幾年,和張品也出過幾次任務,他們這麼一點膽子還是有的。
更別說之前他們已經呼叫了支援,大部隊馬上就到,東莞仔又不是一無所有的爛仔,對方絕對不敢冒著被通緝乃至於入獄的風險殺警察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東莞仔在話剛說出口的時候,心裡就已經後悔了。
他很早就跟了飛機,所以比一般人更清楚,飛機能夠上位,背後絕對是有人支持的。
一開始東莞仔還以為是對方親叔叔李修賢在支持。
但是在他故意接觸了幾次李修賢,想要向對方示好卻碰了個灰頭土臉後,他才反應過來對方並不是飛機的靠山。
雖然這些年飛機隱藏得很好,但是在東莞仔有心關注下,他還是隱約猜到了對方靠山是誰。
正是因為清楚飛機的靠山是誰,這幾年東莞仔才會老老實實的給飛機做事。
不過飛機現在當上東星話事人已經好幾年了。
隨著時代的發展,社團自身也同樣在改變。
以前社團是為了求生存,以及一些仁義道德之類,再加上一般話事人都是開創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