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張嘆和小白就這樣坐在床上吃早餐,小白看來是真餓了,一聲不吭就是吃,哼哧哼哧,說來奇怪,魚肉竟然沒有魚刺呢。
她不知道,張嘆昨晚特地把魚刺挑出去了,就是為了防止魚刺卡喉嚨。
肚子有點飽了,全身暖洋洋的,小白開始有別的小心思,瞄了眼張嘆,又瞄了眼。
張嘆問:「怎麼了?」
小白呵呵笑道:「張老闆,你好巴適嗎?」
「?」
「你有不得勁嗎?」
原來拐彎抹角是在問這個,張嘆心說,老子當然不得勁!被你打了一頓還能得勁?
「說起來我覺得很奇怪呢,我怎麼全身酸痛,腰酸背痛,好像被人打了一頓,誰在夢裡打了我一頓?」張嘆問。
小白嚇一跳,不敢看他,趕緊低頭忙著喝魚湯。
張嘆追問:「小白你知道嗎?」
「咳咳咳~~~」
吃魚湯嗆到了。
張嘆給她按摩背部,叮囑她慢點喝。
好一會兒緩過來,小白尬笑說她不曉得。
「好吧,不曉得就算了,我也就是猜測,身上太疼了,尤其是耳朵,都要掉了。」
「我康康。」小白打量他的耳朵,「好得很呢。」
「真的?」
「是真的,溜溜的耳朵。」
「榴榴?這關榴榴什麼事?榴榴的耳朵肉嘟嘟的,我的耳朵不像她吧。」
「不是胖榴榴,是豬,豬耳朵。」
「我……*&……&¥%#%¥#%¥」
「你罵人!」
你怎麼知道???
「我沒有!」
「你就是罵人,你罵老子!別以為我不曉得,嘟嘟就是這樣罵人的,那個瓜娃子。」
「我真沒罵人,我就是嘴裡有東西說話沒說清。」
沒錯,我就是罵人,罵的是你,罵你是瓜娃子。
「哼!我不跟玩嘮,我要走嘮,我要去找喜娃娃。」
小白起身,爬到床下,穿上羽絨服,準備離開。
張嘆也起床穿上衣服,還給小白戴上了棉帽,看了看頭頂的玻璃圓頂,說:「現在外面還是黑的呢,我們去看日出吧。」
小白不置可否,而是說:「我是小娃娃,我能啷個辦咧?」
張嘆聽出來了,這話的意思是,你看著辦吧。
「走,我們看日出去。」
小白站著不動,從包包里拿出她的小美人娃娃,給小娃娃整理衣服,對張嘆的話無動於衷。
張嘆不在意,收拾好東西後才說:「你是不是不敢去啊?你一定是怕黑吧。」
小白把視線從小美人娃娃上挪開,看向張嘆說:「我啥子都不害怕,我厲害著咧。」
「那走啊,別磨蹭。」
「哼!我就不想走,我好累嗷,我走不動。」
張嘆蹲在她面前:「那我背你。」
小白嘟嘟嘴,撇開腦袋說:「……我才不要呢。」
「給你騎大馬。」張嘆進一步誘惑。
「哎呀我都不曉得啷個嗦你。」小白煩躁地說,聽她的語氣好像要拒絕,但是下一秒她就猛然跳到了張嘆背上,手腳並用,爬啊爬。
「哎哎哎啊,你別亂動,你要搞死我啊,我背你上來。」
張嘆先把行李背上,然後架起小白,讓她騎在了脖子上。
「嚯嚯嚯~~~」手捧著張嘆的腦袋,小白睥睨四方,像個王者。
「不要弄亂了我的頭髮。」張嘆說。
他不說還好,一說反而讓小白注意到了,可惡的小手在他頭髮上抓了好幾把。
「好嘮,雞窩窩咯。」
「……」
看到張嘆吃癟的樣子,小白哈哈大笑,樂不可支。
張嘆無奈道:「好吧,你開心就好,我們走啦,大公雞帶著小雞去看日出。」
「啊啊啊~~~我要撞牆嘮。」
小白忽然大喊,因為冰屋的門很低,張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