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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拜見師尊!」
詹余初登大羅,還未來得及細細體悟大羅之妙,便見自家師尊已從三教大會折返碧游宮,立即行禮欲向師尊稟報自己修成大羅之事。
一抬眼,卻看到師尊身側有宮裝大能,他心裡咯噔一跳,連忙道:「小子詹余,拜見女媧師叔!」
女媧此時有些坐蠟,這詹余乃是通天教主的親傳弟子,更被委以重任做了截教副教主,也算是自己的師侄。
本次前來是為了興師問罪,卻趕上這小子修成大羅金仙,若所料不差,這當是三教弟子中的第一位大羅金仙,碧游宮喜事臨門,這叫自己如何開口?
「恭喜師侄修成大羅道果,初次見面師叔也沒備什麼禮物,這三光神水與你所修之道相合,便算是師叔的賀禮了。」
女媧聖人道行自然壓的住心中鬱悶,可三光神水賜出的那一刻還是有些肉疼,畢竟這等神物,自造人之後,宮中已所剩不多。
詹余眼中流露出驚喜之色,心中暗道難道是自己想差了?
當然,他手上並沒閒著,連忙接過女媧娘娘遞來的羊脂玉瓶,誠心拜謝道:「這三光神水正與星辰之道相合,弟子多謝女媧師叔賜寶!」
通天教主見女媧師妹憋得如此難受,心中那叫一個樂,自家弟子已得了實惠,事先答應的事,也該兌現了,遂把臉一拉道:「吾徒詹余,你可知罪?」
詹余猛然抬頭看向自家師尊,見其眼神之色,立即會意道:「師尊、師叔容稟,前些日子,弟子因修行受挫,怒火攻心,殺害了妖族的烈火老祖,心中羞愧萬分,弟子甘願受罰!」
「知錯就好,此事需給你女媧師叔一個交代,為師欲罰你閉門思過萬年,你可心服?」
通天教主點了點頭,投去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詹余面露心痛之色道:「弟子怒而犯錯,可見道行不足,心性不穩,一萬年思過,不足以罰弟子之罪,弟子斗膽請求將思過之期延長至三萬年。」
女媧娘娘見這詹余如此心誠,心中泛起了幾分不忍,連忙阻攔道:「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
通天教主心中那叫一個氣,閉關個一萬年穩固一下修為就行了,還想閉關三萬年,這小子準是又想逃離案牘之苦,這副教主當的也太輕鬆了。
可當下自己又不好反駁,否者有包庇自家徒兒的嫌疑,憑白留下話柄,那一番人情豈不是白做?
「你有此心甚好,便罰你閉門思過三萬年。」
女媧娘娘見通天教主面色不愉,以為其心不忍,知道自己再留下去真就當了惡人了,連忙道:「師妹在此謝過師兄,今日之事師妹銘記在心,告辭。」
「也好,今日就不留師妹了。」
通天教主知道女媧的目的已經達成,也沒有挽留,遂吩咐水火童子恭送女媧離開金鰲島。
這邊轉頭一看,正見自家弟子咧著嘴角,手托三光神水仔細端詳,大袖一甩道:「也不知你大師伯的乾坤圖與這三光神水相比如何?」
詹余連忙將三光神水收起,跟著通天教主進了碧游宮,諂媚道:「當然是大師伯的乾坤圖更加神妙,師尊,不知咱們什麼時候?」
通天教主於上位坐定,故作惋惜道:「你若是能趕在這次三教大會之前修成大羅金仙,那這次大會上,你大師伯定會將乾坤圖賜予你,以激勵三教上下,可偏偏你在大會之後修成了大羅金仙,且要閉門思過三萬年,此事恐怕要緩一緩了。」
「別啊,師尊。」
詹余此時有些慌了,若真如此,豈不是因小失大,連忙道:「師尊,弟子費盡千辛萬苦,不惜與大羅金仙交戰,這才僥倖突破大羅之境,不說咱截教的孔宣、多寶,那闡教的燃燈也是跟腳深厚,隨時都可能突破,若是被二師伯搶先向大師伯報了喜,那真是悔之晚矣!」
通天教主略一思忖,深覺詹余言之有理,如此長臉的事,若是出了差錯甚是不美,於是向剛送完女媧的水火童子招手道:「童兒,再辛苦你一回,咱截教的副教主如今已修成大羅金仙,你取他一縷靈力,騎夔牛向首陽山報喜,記得速去速回。」
「此次報喜,實乃美事一樁,說不定大老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