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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功的腦袋向前探了探,好奇地問:「枯山大師,您在嘀咕些什麼呢」
枯山大師這才從久遠的遐想中回過神來,面色凝重地匆匆答道:「哦沒什麼,只是老衲以為,苦無一事,實在有些匪夷所思,這孩子平日在我宏德寺內便是安分守己,憨厚老實,素來以慈悲為懷,如若真如二位施主所言,他異色雙瞳,神智不清,大開殺戒的話,那麼,或許便只有一種可能了。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什麼可能」慕功接著他的話,睜大了眼睛,滿懷期待,迫切地問。
枯山大師長嘆一口氣,提出疑問道:「施主既是慕功的大師兄,那麼想來與苦無的交情定是極好吧」
「這是自然。」慕功二話不說,斬釘截鐵地肯定道,「晚輩十分看中苦無,雖然他有時候常常是個死腦筋,可晚輩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弟弟看待,絕無半分嫌棄之意。」
「嗯。」枯山大師別有深意地說,「施主對苦無情深意重,苦無歷經此劫,施主便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老衲已然看出。」
慕功撓撓頭,有些不解地問:「不知枯山大師問這做什麼可是已經找到了破解此局的關鍵所在」
枯山大師繼續提問道:「既然施主與苦無交情極好,可曾注意到過苦無所佩戴在手腕上的一串佛珠」
「一串佛珠」慕功不禁低下頭,仔細地想了想,試探性地問,「有是有,晚輩清楚地記得,苦無的手腕上,總有一串佛珠不離身,想來定是佛門規矩森嚴,苦無縱使是離開了宏德寺,也不會忘記他作為一個僧人的準則。」
枯山大師發出一陣和藹慈祥的笑聲,若有所思地道:「施主所言極是,不過這只是苦無日日夜夜都得佩戴這串佛珠的原因之一。」
「原因之一」慕功不由得重複了一遍,饒有興致地猜測道,「莫非苦無之所以佩戴這串佛珠,還因為這是枯山大師您親手所贈,苦無日夜佩戴而不離身,以解他對您的思念之情」
蘊笙言之鑿鑿地補充道:「苦無出身宏德寺,自幼由枯山大師撫養成人,因而枯山大師對苦無便有了父母養育之恩;枯山大師不辭辛勞地耐心教誨苦無,對苦無又有了良師培養之恩;枯山大師為苦無解答疑難,告知其人生前進的方向,於苦無更是有指點迷津之恩。綜上所述,枯山大師於苦無恩重如山,按照苦無的性子,他理當時常惦記著您,以圖日後湧泉相報。」
枯山大師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倒真是被眼前這兩人的伶牙俐齒給逗樂了,於是便開玩笑道:「二位施主對苦無讚不絕口,又可知苦無兒時有多麼的調皮搗蛋」
蘊笙理直氣壯地反駁道:「縱使苦無兒時有多麼頑皮,現在也已經是個溫潤如玉,慈悲為懷的佛教中人了,足見枯山大師給其帶來的影響之深吶」
「哈哈。」枯山大師笑了笑,和顏悅色地說,「其實那原因並非有二位施主想得這般複雜,那串佛珠,是我告誡苦無,必須隨時隨地佩戴的。」
「原來是您要苦無佩戴這串佛珠的」慕功大吃一驚道,「難怪他總是佛珠不離身,沒想到竟是枯山大師對他的囑咐。」
蘊笙不明所以地問:「枯山大師特意囑咐苦無要隨身佩戴,恐怕這串佛珠,已不僅僅是佛門信物而已了吧」
聽到蘊笙這麼問,枯山大師不禁打了個激靈,一手置於腹部上端盤弄著手中的佛珠,另一隻手豎著置於嘴前,四指伸直,大拇指往裡扣,意味深長地說道:「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所言,的確不假。」
慕功不禁皺起了眉頭,愁眉莫展地問:「如果那串佛珠不是普通的佛門信物,那又會是什麼呢」
枯山大師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那串佛珠,名為半玄,是我向佛祖求來的」
「半玄還還是向向佛祖求來的」慕功一驚,支支吾吾地說道,瞳孔放大到極致,有些不敢相信,於是便下意識地看向了蘊笙,發現蘊笙也正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眼中滿是驚愕。
眾所周知,佛祖只不過是佛教中人的信仰,而現實生活中,又是哪裡來的佛祖一說呢
慕功咽了咽口水,重新把視線轉移到枯山大師的身上,首鼠兩端,猶豫不決,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進退維谷地問:「敢問枯山大師,佛祖怎會給您此物呢」
枯山大師笑了笑,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