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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顏值看肌肉看激凸看咳.把自己看了個五迷三道的秦蓁蓁和索梔繪激動的淚水從嘴角滑落,總之就是讓厲蕾絲這個正統家學淵源武德傳承者極其不滿。
「看看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說你們兩個也是吃過見過的,能不能有點出息?」
「可是他帥啊!」
秦蓁蓁一副胃口很好根本吃不膩的嘴饞姿態,姑且稱之為又菜又愛玩。
說起來,相比於饒其芳那種輕描淡寫仙風道骨的戰鬥姿態,對於很大一部分人、尤其是秦蓁蓁索梔繪這種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人來說,那實打實還是李滄這種簡單粗暴拳拳到肉的戰鬥方式更具觀賞性,畢竟你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每一拳打出時從蜈呸.螳螂一樣的腰部肌肉開始發力,經豎脊肌到背三角再到肩臂肘拳,殘暴的力感使肌肉暴起如潮汐,推波助瀾間,激波炸裂音爆響起敵人骨斷筋折.
秦蓁蓁表示自己能看一整天,尤其是在進行某種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有端聯想時,簡直妙不可言哇。
「蕪湖!」
「這個背摔好,啊啊啊,我死了,我看到人魚線了!好!好男一身毛!」
「brbrbrbrbr~」
厲蕾絲直接沉默又破防,本以為朕已經天下無敵了,這他媽又是誰的坐騎,竟如此勇猛?
李滄的三板斧就是伊索萊耶之焚、掄槓子、扒皮抽骨,著實沒啥新意和可觀賞性,一個倒背摔把眼前的巨獸嵌入地表,手拄頭腳踏肩,大魔杖開背,一焚風控場,一條噼啪亂甩的脊椎就這樣連腦瓜子一起被他一節一節硬生生的薅出來,場面血腥殘暴的一匹,血漿片導演看到這場面都要掏出算盤膽戰心驚的核算成本。
骨妹身上又掛了一條穗子,喜上眉梢。
李滄一屁股坐在骨妹懷裡,眯著眼睛打量後方,根本沒有趕去救一手的意思。
遠遠望去,晶鎧天使的形象立時就豐滿神聖起來了,翅膀潔白如雪,腦後一環符文光焰輪轉不休,揮手間聖光與烈焰齊飛,動輒天基能量炮降維打擊。
反觀老王,幽邃瘮人的邪能之火鋪天蓋地,鏽跡斑斑的鎖鏈鳴音振聾發聵,時不時還有一道獰惡的虛影在身後隱現,整個就一標準反派的畫風,粗鄙的武夫毫無觀賞性可言,簡直就是團隊之恥。
秦蓁蓁從五狗子的牙縫裡探出個頭來:「這個帶翅膀的,好難打的樣子啊.」
「他搞得定。」
我們的帶魔法師閣下當然不會認為這是自己要求留全屍的鍋,他只會講老王這個嗶真是菜的摳腳狗弔不是徒惹人笑爾。
「它的畫風和骨妹很搭!」
「對溜~」
要麼說咱家大雷子是從小撒尿和泥穿兜兜一塊堆兒長大的靈魂伴侶呢,你瞅瞅人家這個覺悟,會說話你就多說點嘛!
「這些大塊頭給我的感覺好奇怪.」索梔繪微微皺著眉,「它們,好像並不完整,不是身體某一方面的不完整,我不好說,感覺就像是它們的異化血脈拼圖缺失了一大塊的樣子,這種缺失感甚至是靈魂上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李滄拍了拍僅剩一顆充當帳篷的腦袋的五狗子,「技能威力與自身素質完全不匹配,即使六階段中的頂級選手也未必能做到一擊徹底毀滅五狗子的生命體系,可見這種力量並不屬於它們。」
「你是說之前出現的那幾股氣息?」
「也許吧」
秦蓁蓁眨巴眨巴大眼睛,滿臉懵懂:「可它們為什麼不親自出現呢,異化血脈生物收小弟總不會和從屬者演化命運僕從一樣簡單吧?」
「唔」
李滄捏了捏眉心。
來了。
至少數十頭異化血脈生物的氣息急劇迫近,天空登時風雷哮聚烏雲密布。
一尊尊龐大的身影裹挾著力場、毒霧、蝕物之雨以及驚人的壓迫感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黑雲中異形異狀的生物影跡隨電閃雷鳴時隱時現,腳下的大地開始有詭異的陰影和植物滋長,方圓數十公里的範圍像是被隔絕在這個世界之外,變得冰冷、壓抑、擇人慾噬。
「這這麼多.怎麼會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