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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嘶什麼嘶,嘶是幾個意思,老娘不像女初?!」
「反過來還有點意思,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覺得,它能像嗎?」
「現在的孩子營養可好了!」
「過於好了!」
區區狐言亂語不足為懼,但這娘們花狸狐哨狐媚魘道的活兒一向比李滄還天打雷劈。
至少
不是以賣煎餅果子之名行噶你蛋之事的偷阿姨了哈,即使時隔多年,帶魔法師閣下對此仍心有餘悸。
李滄推門進去的時候厲蕾絲居然一臉失望:「不是自己的車就能站起來猛蹬嗎,我說小李同學,你超速了吧你?」
「那要不我出去擱外邊再跟你嘮會兒?」
結果這娘們她timi居然還挺大度的:「那倒不用,來來來,李同學請更衣沐浴!」
「我想請問你大雷子同志到底對我的校服有什麼執念啊,擱以前你這都屬於犯罪了吧你?」
「圓夢!」
「嚯,猿形畢露了吧!合著你打初中起就惦記著可勁糟蹋我?變態!」
「嚯,你五歲穿我小裙子!七歲扒老娘褲衩兒!變態!」
「嚯,你出國第一次回來撬鎖鑽老子被窩!變態!」
「嚯,你六歲穿我小裙子!八歲尿老娘臉上了!變態!」
「.」
「.」
倆人終究還是察覺出氣氛有那麼一丟丟不對,有些偏離軌道了,面面相覷半晌——
厲蕾絲扯著尾巴轉著圈兒的搖,望天,吹口哨。
李滄沉默的拿過那件校服換上,繞著池子關燈,點香薰蠟燭,順便給這娘們倒酒。
很好。
這下氣氛就對了。
「喝一口?」
「我能拒絕嗎?」
李滄拿來喝藥酒的一錢杯也被叫成是口杯,取一口一杯之意,大雷子這一杯不止一錢,但也是口杯,,厲蕾絲舔舔嘴唇,續上紅酒涮杯子:「這個藥酒喝到最後怎麼又成你自己的味道了,你聞聞你聞聞,我是什麼味道的?」
「掠食者的味道!」
「皮?」
「你別碰我啊,一會兒把這破校服撐碎了咱媽回來拿你狗頭祭灶坑你信是不信?」
「難為你了,嘖,居然還勉強能上得了身?」
「嗯哼,要換成老王,他自己那身校服擱現在他放條胳膊進去能拉上拉鏈都算我輸!」
「畢竟八百斤的道行!」厲蕾絲眯著眼睛靠在李滄身上,「基地一圈親戚走完了?」
「大差不差,等會,既然人都不在家,那你晚上吃的毛線?」
「沒吃,等你餵飽啊~」
無論質量還是當量,實事求是的以李滄現在那蠻不講理的體質來講,說是御弟哥哥再世都不為過,吃他一口肉,起死人肉白骨不算憑空杜撰,所以厲蕾絲所謂的餵飽,真的可以是餵飽,是物理意義上的餵飽。
很是一番酣暢淋漓的坐享其成過後,厲蕾絲滿意的眯著眼睛,懶懶的不想動:「德行,就知道你這個變態喜歡這些奇奇怪怪的,看你小子也略懂一些拳腳有那麼三分薄力,還想康什麼好康的,爹滿足你!」
「那換身旗袍唄,你還是穿旗袍最頂!」
厲蕾絲覷著眼:「你這逆子,怕不是因為我穿旗袍最像饒其芳吧?」
「?」
「又沒屁了,就聊聊唄,你從來都不提其它世界線的事。」
「鴻門宴是吧?」
「別緊張,小小坦白局而已啦~」
李滄喝了一錢藥酒又被灌了一口杯紅酒,又泡著滾燙的天然硫磺泉,到底還是有點飄了:「不敢提。」
「為毛?有誰死的次數特別多特別慘烈嗎?」
「至少對我而言那些世界線都是真實的,更像是久遠卻又刻骨銘心的記憶,沒法割捨釋懷。」
「那好像是很難哦?」厲蕾絲劍眉蹙成一團,似乎在進行什麼很深刻的命題思考,居然整出來一句:「哈,不過,饒其芳確實頗有老娘的風采,旗鼓相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