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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涼亭上的雨滴,不停地敲打著,每一滴都敲得穿封狂心碎,雖然陳墨涵的溫柔不忍捨棄,可腦海里的許多事情,早已讓他心神難定。
而對於陳墨涵來說,那些雨滴,恰是她舉首戴目、寸陰若歲的期盼,每一滴都敲在她的心坎之上,觸動著她那緊繃的1心弦,撥亂了她的芳心,她那蠢蠢欲動的心跳越發加快,那種心馳神往的感覺,乃她生平頭一次體驗,尷尬中,充滿了傾慕與遐想。臉上緋紅的暈記,早已掩飾不住她內心的心潮澎湃。
畢竟,懷中之人,正式她心儀已久的穿封哥哥。
大雨隨著狂風肆虐,呼嘯的山風,如鬼哭狼嚎般蜚瓦拔木。山間的花草,被勁風拍打,折枝斷葉,一片狼藉。
驟雨如幕,顫顫雨滴狂灑,不時隨著狂風亂舞,灑進涼亭,澆濕了二人衣物,雨淋風打,漸漸已衣衫濕透。
溫默中,陳墨涵突然嬌聲說道:「穿封哥哥,我好冷!」
穿封狂也漸漸感覺到陳墨涵身體的顫粟,似在瑟瑟發抖。單臂不自覺地摟得更緊了些,回道:「等下完這場雨,我帶你去鎮上吃點熱饃饃,再生堆柴火讓你暖暖身子。」
陳墨涵溫情脈脈,早已放開了內心的禁錮,欲放肆地在穿封狂的懷中任性一回。雙臂用力,頓時如鐵環一般,將穿封狂扣得更緊了些。
陳墨涵前所未有地感覺心跳加速,那種心頭鹿撞的感覺,一時讓她眼張失落。
兩個暖暖的身子,就這樣渾然一體,穿封狂已明顯感覺到了陳墨涵心跳的頻率。那種情難自禁,心猿意馬,難免讓他心慌意亂。
深情脈脈之中,陳墨涵嬌聲說道:「穿封哥哥,你還會離開我嗎?」
穿封狂已沉浸在了溫情之中,絲毫沒有猶豫,隨口回道:「若不是情非得已,穿封哥哥又怎捨得離開墨涵妹妹?」
話音剛落,一道白光突地劃破天際,緊隨著一聲炸雷破空而來,令陳墨涵不禁深深為之一顫,似受到了驚嚇般道:「穿封哥哥,今日雷電怎不同往年?尤其的炸耳欲聾,令人膽寒!」
穿封狂輕輕拍打著她的香肩,柔情蜜意地道:「日後有穿封哥哥在,你就別再害怕打雷了。誒,墨涵妹妹,天空雲霾漸散,雨勢變小,我看過不多時,便會雨過天晴了。」
陳墨涵微啟秀目,向亭外望去,有些失望地道:「多麼希望這雨永遠不要停下來。這樣穿封哥哥就可以一直陪著墨涵了。」
兩人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雨就這樣慢慢地停了下來。二人相擁一陣,便不舍的放開了手,穿封狂道:「墨涵妹妹,我們趕緊下山,也不知戴老前輩他們怎樣了?」
陳墨涵一愕地道:「你是說戴立沖前輩已到了此地?」
穿封狂急道:「來不及解釋了,他遇到了卑鄙無恥的鄭立,也不知眼下如何?」
因擔心戴立沖的安危,陳墨涵也焦急地道:「那趕緊走吧,我不希望戴前輩有任何事情發生。」
二人相攜而去,勢如閃電。
狂風驟雨初歇,周遭花草樹木早已折枝斷干,七零八落。被雨水沖洗過的地面,還嘩嘩淌著山水,地上稀泥里,躺著三人成鼎力之勢,陳墨涵快速辨出了戴立沖的位置飛撲而去,看著一動不動的戴立沖渾身衣物濕盡,不由鼻中一酸,破口喊道:「戴前輩,戴前輩,你醒醒!」
地上的戴立沖臉色煞白,早已沒有了生命的跡象。鄭立和談鴻墨二人,也是被浸泡在水中紋絲不動,估計是這場大雨,奪走了他們的性命,
穿封狂站在一邊,看著地上的三具屍體,不由黯然傷神,感慨萬千地道:「沒想到他們三人竟就這樣離開了人世?江湖何時才能夠歸馬放牛?」
陳墨涵守護在戴立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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