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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之也大聲說道:「叫花前輩,你肯定是記錯了,這裡真的什麼也沒有?」
看二人並非撒謊,叫花都開始有點懷疑起自己年老憶衰了,嘟囔著道:「怎麼可能?我明明就是將他從那裡吊下去的!」
說完,他已質疑地各自望了邪波和常平之一眼,見二人也並非有何惡意,但他仍是暗暗想道:「你二人若是敢動什麼歪心思想加害於我叫花,我叫花定要你們碎屍萬段!」
他邊想,已邊向崖邊靠了過去,當然,心裡已對二人生起了戒備之心!
當他走到懸崖邊上,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了,用力擦拭了一下雙眼,再向崖下定睛一看,那斷崖下一片空白,果然什麼都沒有。
叫花當時也跟著傻眼了。
二人懼怕叫花,都不敢耍什麼伎倆,不然,恐怕一個不留神便將叫花推下懸崖去了,但這二人有這賊心,卻始終沒有這個賊膽!
突聞邪波大喝道:「你們快看這裡!」
叫花和常平之二人都正伸頭向崖外觀望,聽邪波這麼一喊,不由都回頭看了一看。
只見邪波滿臉驚愕之色,正蹲在他們眼下望著地上那星星點點的一些血跡。
由於太陽西落,那些血跡只有蹲下身去方能看得清楚,叫花和常平之不由都蹲靠了過去。
叫花一陣細查,思索著道:「此事很是怪異,當時我將晏雲龍吊下懸崖之際,這裡根本沒有什麼血跡,這該不會是晏雲龍已遭他人暗算,是他留下的鮮血吧?」
邪波和常平之二人不由都為之一愕,邪波驚道:「照你這麼說,三弟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常平之也嘆道:「這會是誰幹的呢?可憐三弟命運多舛,竟就這樣隕落,真是讓人扼腕嘆息!」
叫花尋思著道:「除了藥老怪和蒼寞狼外,應該不會有其他的人來到這裡,但這二人應該不至於會要了晏雲龍的命吧!」
常平之面泛淒色,泣聲說道:「三弟命必休矣,蒼寞狼是什麼人?我們這一路追蹤於他,還想將他殺之而後快,若是被他遇到了三弟,三弟還有活命的機會嗎?我看三弟這次定是在劫難逃了!」
邪波也跟著感到悽厲已極!
叫花突然喝道:「誒誒誒,你們二人怎麼就跟如喪考妣一般?不是還沒見到晏雲龍的屍體嗎?就這樣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你們莫非就這般期盼著他死嗎?再說了,若是誰想殺他,還會這般大費周章將他從斷壁下拉將上來再下毒手呢?何不割斷藤索,直接將其棄於懸崖之下呢?」
叫花雖然聲若雷震,但卻分析得鞭辟入裡,二人頓時是聽得心悅誠服,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沒敢再有什麼怨言和不快!
叫花繼又落井下石地道:「不過,像你們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真是死有餘辜,你二人的人頭,我就暫且寄存於你們的項上。好了,先回去吧,待到天明,我們便開始重建房舍,晏雲龍一事,暫且擱置一邊,我相信生死自有天命!」
邪波和常平之二人絲毫不敢反駁,便隨著叫花去了那邊的石洞裡!
叫花來到藥翀製藥的那個洞中,見裡面還留有一股蠟燭燃過的清香味道,不由說道:「他們已經離開了!」
常平之道:「叫花前輩,這裡怎麼充滿了一股藥味,這是哪裡?」
叫花回道:「這藥味是七日催心散解藥的味道,你們放火燒了廟宇,使我們無處安身,所以藥翀就是在這裡替蒼寞狼製造的解藥,我想他已經大功告成,已隨蒼寞狼去那狼山一帶救人去了!」
邪波一愣,破口問道:「那我三弟晏雲龍呢?」
叫花沒好生氣地道:「如果他還活著,藥老怪定會將他帶在身邊,如果是死了,那就任他隨遇而安吧!」
邪波和常平之二人見他有些不耐煩的樣子,都沒敢再多加追問,低頭一旁,不再言語!
叫花又道:「你們不遠千里來追殺那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