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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囂逐漸沉寂,只有偶爾傳來的車流聲劃破這份寧靜。
貝爾摩德打完救護電話後,與安室透一同回到車上,沒有再去觸碰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澀谷夏子。
馬自達RX7緩緩駛入杯戶公園輔路的一片陰影中。
在這短暫等待救護車抵達的空隙里。
安室透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方向盤,在略顯沉悶的「噠噠」聲中說道:
「前段時間我來杯戶町調查,湊巧看到那個FBI的女探員和澀谷夏子在一起逛街」
一起逛街?原來如此,一直關注的目標身邊突然出現了生面孔,結果在一番調查後發現,對方居然是杯戶小學的老師嗎
貝爾摩德點了點頭,「你說的前段時間是指?」
「那次銀行搶案之後」
安室透沉聲道:
「不瞞你說,當時我遇到了一個很麻煩的傢伙,不過對方之所以找我的麻煩,是把我錯認成了赤井秀一,以那傢伙的實力如果真的對FBI出手,那幾個探員應該很難招架才對我懷疑對方要麼只是在針對赤井秀一,要麼就是那個女FBI在跟我演戲。」
不知是談起了又一次的挨揍經歷,還是今天的活動量超標,讓他本就沒有痊癒的身體發出了警報。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略做停頓後指了指副駕駛前面的儲物箱:
「裡面有止痛貼,幫我拿一下,謝謝。」
「呵呵,我還以為你是不知疲倦的鐵人呢。」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隨手打開儲物箱,翻找出止痛貼,遞了過去。
安室透接過,撕開包裝後開始將之一片一片地貼在患處,話題也再度轉回到當下的事件上:
「所以我沒有貿然接觸那個女FBI,是提防FBI在看到燒傷的赤井秀一後反過來給我設下陷阱。於是澀谷夏子就成為了我另一個突破口。」
他頓了頓,側過身繼續貼後背的止痛貼,同時繼續說道:
「澀谷夏子在任職杯戶小學的老師前,曾經有過到美國留學的經歷。結果還真的被我給調查到了,那個女FBI在帝丹高中任教的時候居然跟澀谷夏子在聊天的郵件里提到,她是在日本執行臥底搜查的工作。」
貝爾摩德聞言一怔,無法相信這種事情居然會告訴一名小學老師。
「澀谷夏子真的沒有其他的身份,比如FBI的線人?」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沒有。」
安室透肯定的說道:「那個女FBI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傾訴對象,我監控了澀谷夏子一段時間,可以確定她們兩個人的關係特別的要好。」
「還真是一個粗心大意的女人啊。」貝爾摩德感慨。
「是啊,我也是從掌握了那個情報後,才確定那個女FBI並不是在跟我演戲。」
安室透又扭了扭身子,一邊暗道背後的患處果然不方便貼,一邊繼續說道:
「普通人、缺少反偵察經驗,與FBI又是親密無間的好友,簡直沒有比她更容易『利用』的對象了,原本我還在苦惱到底該用怎樣的方式接觸澀谷夏子還真是天意,剛剛好那段時間,她在為跟蹤狂的事苦惱」
貝爾摩德錯愕接話:「你就是那個跟蹤狂?」
「呃!嘶」
安室透手腕一抖,止痛貼粘下了他一撮汗毛。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繃直身體,將手中的止痛貼捏成了一團。
「嗯?不是嗎你監控了澀谷夏子一段時間,剛好那段時間,她在為跟蹤狂的事苦惱?」
貝爾摩德說著,還伸出兩根手指碰了碰。
「有什麼不對嗎?」
「」
我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安室透無奈道:
「不是我,跟蹤狂是他們學校一個名叫菅本佳晴的體育老師,有幾次我湊近觀察過那個老師,他沒有發現我,也沒什麼過激的舉動,就是一臉憨樣的跟著澀谷夏子回家,之後也沒什麼過激的舉動」
貝爾摩德看到安室透那無奈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