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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明白就可以。若不是非要問,這種事情我也沒有說的必要,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的事情還是要自己做決定。」
葉更一伸手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
他再次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其實剛剛我說的那些,應該是你和小透聊的。」
「嗯,是我這個老師的責任,我一定會好好說他!」毛利小五郎拍著胸脯保證。
「」
安室透欲哭無淚,偏偏又不能反駁。
話說…自己為什麼要以為,每次破了案都會毫不猶豫把嫌犯交給警方的葉先生,會掌握組織的外圍成員楠田陸道的信息啊?
看看這一番試探下來,自己不僅被教育了,還被人家誤會成一個愛慕虛榮的人。
唔
等等,他並不是剛剛才誤會的!
聽葉先生的語氣,好像他從以前開始就已經以為自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了
話說,最麻煩的還不只是一個『愛慕虛榮』的標籤,自己對FBI和赤井秀一的探查才剛有了些進展,該不會毛利小五郎聽了這些後,以為自己的德行有缺,擔心破壞名偵探的名聲轉頭就不認自己這個弟子了吧?!
就在安室透胡思亂想的時候。
幾人剛剛路過的電梯門前。
一個看起來和柯南差不多大的小男孩,突然興奮的喊道:
「——零!」
誰!?
安室透瞳孔一縮,猛地轉身,目光如炬,鎖定了那個喊出「零」的小男孩。
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驟然加速。
這個稱呼,或者說是這個名字,對他而言,既是過往的烙印,也是隱秘身份的一部分。
然而,小男孩並沒有朝這邊望來,他身旁還站著一位中年婦女,應該是他的母親。
正當安室透疑惑的時候。
就聽那個小男孩,繼續道:「媽媽、媽媽!電梯來了哦!」
原來,是在對著即將抵達的電梯倒計時安室透鬆了口氣,意識到自己好像是有點神經過敏了。
「喂,安室,你怎麼了?」
一直看著他的毛利小五郎注意到了這奇怪的一幕,「你認識那對母子?」
「不是啦。」
安室透知道用其他的藉口很難解釋先前的反常行為,索性半真半假地說道:「因為我的綽號也是『零』,所以還以為剛才有人在叫我呢。」
「為什麼是『零』呢?」
毛利小五郎茫然道:「你的名字不是『透』嗎,小透?」
「因為可以透過去就表示什麼也沒有嘛,所以才會是『零』啊。」
安室透解釋道,「反正那是小時候取的外號,也不會太複雜。」
「什麼嘛,我還以為是有人知道你總是喜歡亂花錢,所以沒什麼存款才會被叫成『零』的,我說你啊以後這種習慣還是儘早改正比較好」
毛利小五郎似乎感觸很深的樣子,喋喋不休道:
「否則啊,真到了哪天老婆因為生病住院,自己連打車的錢都拿不出來。」
「呃是,毛利老師,我會記住的。」安室透撓了撓頭,總感覺自己是被無端牽連了。
『零』嗎柯南看著安室透,實在無法將這個綽號與『波本』劃在一起。
尤其這個綽號還讓他想起了另一個名字同樣也可以被解釋成『零』的人——水無怜奈。
水無怜奈是CIA的人,如果波本也
我到底在亂想什麼啊!波本的情報還是水無怜奈冒著生命危險傳遞出來的!
柯南甩了甩腦袋,企圖將這一『不切實際』的念頭給甩飛出去。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劃破了醫院的寧靜,讓正在朝安全樓梯行去的幾人再次停下了腳步。
聽這歇斯底里的叫喊該不會又是命案吧?
葉更一控制住揉眉心的動作,嚴重懷疑若不是波本拿著楠田陸道的問題耽擱,自己這會兒肯定已經離開了醫院的大樓。
?!
毛利小五郎迅速掃視四周,尋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