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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外面的廣場上已經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除了那些嗅覺敏銳的媒體記者,大部分都是因為聽聞美術館發生意外而焦急趕來的賓客親屬。
搜救工作仍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救援人員們忙碌的身影在廣場上來回穿梭,偶爾也會有擔架從美術館內被匆匆抬出,每一次都伴隨著一陣騷動和驚呼。
在人群中,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兩人也焦急地等待著。
她們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美術館的出口處,每當看到有人被抬出來,她們的心都會跟著緊繃起來。
終於,在又一次的騷動中,毛利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世良真純。
這位平日裡活潑可愛的女高中生偵探,此刻正靜靜地躺在擔架上,整張臉都被煙塵熏得漆黑,猶如一塊剛從炭火中取出的木炭。
她的雙眼緊閉,看起來情況十分不妙。
「世良同學!」
擔架旁的醫護人員正在忙碌地給世良真純做著初步的檢查和處理,看到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靠過來,其中一位醫護人員趕緊伸手攔住了兩人。
「請讓一讓,我們現在需要給她做緊急處理。」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趕緊止步,但目光依舊緊緊地鎖定在世良真純的身上,臉上滿是擔憂。
「她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毛利蘭忍不住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需要進一步檢查才能確定。」醫護人員邊忙碌邊回答,語氣有些嚴肅,「不過,她的生命體徵還算穩定,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話,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在遠離廣場喧囂的林間某棵大樹的陰影下,一場秘密的交談正在進行著。
消除掉衣服上的環境樣本,葉更一解開改頭換面卡,來到這裡和黑羽快斗碰面。
後者同樣沒有穿那套怪盜基德的標誌性禮服,也讓他們的身影很好地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讓你盯著的人,走了嗎?」葉更一問。
「走了。一開始我還以為那傢伙是宮台夏美的同夥呢,後來才發現那個人原來是老哥你之前提到的公安。」黑羽快斗聳了聳肩笑道,「不過他實在是太警覺了,我懷疑剛才要是跟得再近一些,說不定真的會被他發現。」
葉更一語氣平淡地說道:「會警惕很正常,這裡又不是你的專場,何況他還提前『演習』過。」
他們談論的人自然是安室透。
確認這位公安潛伏在組織的臥底,沒有趁亂去接觸至少是沒有找到某組織叛徒後,葉更一果斷把監視對方撤離美術館的任務交給了提前離場的快斗,自己則是補救鈴木次郎吉和其僱傭安保人員的接連手誤,使用採取暴力的手段強行給美術館增加了幾個通風口。
好在前期搜集的情報得以體現,否則在不清楚美術館建築參數的情況下,他還真不敢隨隨便便使用無人機安裝炸彈。
「演習?」
黑羽快斗一怔,旋即想到昨天轉運後藤善悟的過程中,眼前這位老哥把人家坑到滿山跑的情景,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老哥,這話要是讓他聽見,肯定要被氣死了。」
「我倒希望他能被氣死,那樣至少麻煩不會扯到我們頭上。」葉更一『呵』了聲,轉而道,「有人接他?」
「嗯,」黑羽快斗點了點頭,「我親眼看到他上了一輛廂型車,距離有些遠車牌號沒看清楚,不過我可以確定上面至少有5個人。」
「果然是個麻煩。」
葉更一眺望美術館的方向,視網膜上浮現出定位器的標刻盤,話鋒一轉道:「這次的事情鬧得不小,不過還真是便宜了她」
「啊?」
黑羽快斗眨了眨眼,旋即反應過來葉更一說的是宮台夏美。
「沒辦法,誰叫她的同夥藏得太深了,我們做了這麼多,竟然都沒能把他給揪出來,不過我現在倒是不懷疑宮台夏美只是一個被頂在前面的角色了,這一切肯定是那個『同夥』在策劃」
他頓了頓:
「好在沒有人員死亡,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