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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天地劇震,一股風暴從劉危安和錢三爺碰撞的中心發出,橫過虛空,塵沙飛揚,全場的人無不感覺胸口一悶,難以呼吸,腳下蹬蹬蹬連退十幾步,等到逼人的勁氣稍緩,視線恢復,一個個瞠目結舌,如見鬼魅。
劉危安左右捏著錢三爺的手臂,右手按住他的頭顱,用力一扭,咔嚓,錢三爺的脖子180度朝後面轉,聳拉拉的。
砰,砰,砰
人影紛飛,慘叫不斷,眾人定睛一看,赫然是使刀之人,使劍之人還有唐天德,三人血灑半空,斷了線的風箏般落在十幾米外,身體扭動了一下,就此沒了聲息,一團紅色的血跡在地上擴大。大象和楊無疆若無其事回到劉危安的身後。
兩人跟隨劉危安身後,除了體型驚人之外,一直不聲不響,這一刻,所有人看兩人的目光都是高深莫測。
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了。錢三爺的打手震驚地看著劉危安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印章清驟然停嚇,詭異的氣氛讓他抬起的腳不敢落下。
「你們想死還是想活?」劉危安隨手把錢三爺的屍體丟了,好似丟一隻雞,盯著這些打手。
「想死怎麼樣,想活又怎麼樣?」打手們戰戰兢兢問。
劉危安剛要回頭,忽然抬頭,然後其他人也扭頭,看向市區出口的方向。一輛輛裝甲車、大炮駛出來,後面跟著數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迅速包圍集市。
「你們已經被包圍,請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請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一個士兵拿著一個大喇叭,站在裝甲車上大喊,聲音傳遍整個集市。
看熱鬧的人已經離開了,即使沒有離開的,也退的足夠的遠的地方觀看,現場就剩下興隆軍校的師生,錢三爺的打手和劉危安幾個人,此刻,所有人都看著突然出現的士兵,微微不安。
「這是哪家的勢力?」劉危安問印章清,大象和楊無疆和他一樣,都是初來,對這裡的情況一概不知。
「不知道是白家還是蘇家。」印章清不敢肯定。
「是蘇家的人。」唐叮咚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跟著又低聲道:「你是什麼人?怎麼變得這麼厲害?這兩位又是什麼人?」
「我就是我啊,還能是什麼人?」劉危安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正經點,別嬉皮笑臉的。」唐叮咚不悅道。
「是,師姐。」劉危安收斂笑意,一臉嚴肅。
「你哪裡學來的一身武藝?」唐叮咚總感覺劉危安正經的樣子很古怪,但是他如此配合又找不到毛病,只得不理會這一茬。
「先處理眼前的事情吧,我的事情慢慢再說,現在要被人抓走了,怎麼辦?」劉危安看見從裝甲車裡面走出來一個青年軍官,二十四五的樣子,看級別,是上尉。
「我是32師16旅的張小兵上尉,請你們出示身份證,配合調查。」上尉大步流星走到幾人面前,啪的一聲,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軍隊什麼時候開始插手地方上的治安了。」黑閻羅上前,冷冷地盯著張小兵。
「我們接到電話,懷疑有人正在實施危害國家安全的犯罪活動,地方警力請求我們配合,所以出兵的。」張小兵似乎認識黑閻羅,聲音少了幾分兇悍的味道。
「這裡沒有什麼罪犯,你們回去吧。」黑閻羅道。
「教官,這不符合規矩。」張小兵為難道,果然是認識。
「此次行動的負責人是誰,讓他來見我。」黑閻羅冷冷地道。
「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是我,教官。」張小兵道。
「你還不夠資格,把人叫出來吧,就說我黑閻羅要見他。」黑閻羅眼神如刀,張小兵不敢和他對視,目光瞥了一眼左側。
「廢物!」第二輛裝甲車裡面跳下來一個更加年輕的青年,級別卻比張小兵更高,赫然是少校軍銜,帽子戴歪了,經過張小兵身邊的時候怒罵了一句,然後高傲地看著黑閻羅,目光斜視。
「你找我?」
「原來是蘇家少爺,難怪這麼大的威風。」黑閻羅面無表情盯著蘇海濤,「你帶這麼多人來,是抓我的嗎?」
「我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