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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神捕是什麼人?是不是心裡有鬼,他只要看一眼,心中便有了數,這些人,如何是他的對手,三言兩語便弄清楚了來龍去脈,這些人,還真是被人雇過來的,盯著這個院子,只要有人進入,不管男女老少,只要大喊『殺人了』就行,報酬是每人1金幣,如此容易便能得到1金幣,這些人是連早餐都沒吃,就在附近守著了。
劉危安和申怡雲也是大意了,進入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才會輕易入局。
「死者你們認識嗎?」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後,諸葛神捕讓手下把看客人都帶到衙門去,他則來到劉危安面前。
「可以說認識,也可以說不認識。」劉危安把昨晚上追蹤開始,到今早上來到這裡的經過說了一遍。
「按道理,真兇既然發現了死者身上的記號,殺了人,直接離開就是了,毀屍滅跡是最好的做法,對方卻沒有這樣做,而是來了這麼一出,肯定不是惡作劇噁心你們——」諸葛神捕道。
「拖延時間。」申怡雲立刻道。
「怕還不僅僅如此。」諸葛神捕迎著劉危安不解的表情,緩緩解釋:「今天一大早,有人在衙門裡丟了一張紙條,說這裡會發生命案。」
「難怪你們來得這麼快。」申怡雲還在納悶,怎麼前腳有人喊殺人,後腳捕快就衝進來了,她不熟悉九庸城的結構地形,還以為衙門就在邊上呢。
「你們今天有事情要辦?」劉危安看著諸葛神捕。
「今天要審問墨者。」諸葛神捕對劉危安很信任,沒想過隱瞞。
「墨者?」申怡雲有一次聽見墨者的名字,忍不住好奇,「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昨天來,聽見很多人議論墨者,這個人的風評似乎不錯。」
「墨者殺了人,是王員外的三夫人,墨者自己也承認了,但是案子卻有許多疑點,因為墨者對九庸城貢獻很大,很多人受了墨者的恩惠,準備強行干預審判的結果,沒時間和你們說了,我得回衙門。」諸葛神捕看了一眼天色,露出焦急的表情。
「這裡呢?」劉危安問。
「這裡的事情晚點再查了,放心,兇手跑不了。」諸葛神捕眼中閃過一抹狠辣,這個兇手簡直活膩了,竟然把他算計在裡面。
「走,我們也跟著一起去看看。」劉危安道。
「也好!」諸葛神捕欣然答應,他本就想邀請劉危安一起的,可是,又不知道以什麼樣子的藉口,他不確定劉危安是否感興趣,畢竟,這是他的工作,墨者和劉危安可沒有什麼關係。
他對劉危安的武力值是絕對的信任,有劉危安坐鎮,他相信,天大的事情都不在是事。來到衙門,已經開膛了,氣氛緊張。
高堂之上,青天老爺舉起了驚堂木,卻不敢落下,廳外,一個劍客冷冷地盯著他,殺意凜然,一觸即發。
「大人,我回來了!」諸葛神捕宛如一把尖刀,硬生生插了進來,劍客臉色一沉,看見是諸葛神捕也沒有絲毫畏懼。
「人犯,我最後問你一遍,人,是否是你所殺?」青天老爺順勢放下了驚堂木,他盯著堂下跪著的墨者,既是給墨者一個機會,也是給劍客一個面子。
「是小人所殺!」墨者臉色木然,回答得很肯定,廳外一片譁然,誰都知道不是他殺的人,但是卻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承認。
「墨者,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殺人是要償命的,有人逼你嗎?你不用怕,我這這裡,沒人敢為難你。」劍客急忙道,他可以用劍殺掉在場的所有人,但是他的劍再厲害,也厲害不過理,他清楚,墨者一再承認殺人,他的殺意早已經不如之前濃烈和堅定了。
「楚朝烈,墨者都承認了,你一再慫恿他否認,居心何在,意義何為,真以為武功高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九庸城是講法律的地方。」一身昂貴綢緞褂子的王員外怒視劍客,楚朝烈的劍術太強了,他府上招募的高手最多只能和楚朝烈打成平手,無法完勝,若非如此,他絕對不會讓楚朝烈囂張到現在。
「姓王的,墨者有沒有殺人,你心裡沒數嗎?墨者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們王家那麼大的家業,如果不是墨者在守護,早就沒了,現在不就是死了個娘們,別說不是墨者殺的,就算是墨者殺的,你也得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