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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嫦月影看著劉危安,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是她還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不對勁,這個楚詢墩不對勁。」劉危安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個球!」板磚到手,太史褚工信心高漲,大有一種天下能耐我何之感,說話也變得大大咧咧。
「會不會在板磚上做手腳?」紫沁師妹的心比較細,板磚的全稱是上清棒喝無畏印,沒錯,這不是板磚,是一枚印章,只是樣子比較普通,因為太史褚工把他喚作板磚,大家也就跟著叫板磚。
「不可能!」太史褚工搖頭,板磚是靈器,不可能有人在上面做手腳的,而且,真要是做了手腳,他一定能感覺出來。
不是板磚,還能是什麼?
忽然,劉危安和嫦月影心有靈犀地看了車若若一眼,如果問題不是出在太史褚工的身上,那麼一定出在車若若身上。兩人相視一眼,劉危安正要說話,一聲慘叫傳來,眾人閃電抬頭,都是眼神一凜。
是盧木筍,那個慈眉善目的老者,風搖子對他頗為敬重,眾人與他在堡壘內休息的時候見過一面,雖然沒有出手,但是都知道他實力超群,極為恐怖,可是此刻,盧木筍卻變成了一具屍體。
血灑長空,跟著盧木筍一起來的弟子晚輩發出悲鳴聲。
兇手是五爪四翅夜叉,躲在其他的夜叉後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從裂縫鑽出來的,竟然躲過了地仙老人和喜鵲道人的視線,突然出現在盧木筍的背後,一擊必殺。盧木筍本來就與一隻五爪四翅夜叉斗到了關鍵之處,對身後的注意力難免減弱,一個不經意的失誤,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其他的五爪四翅夜叉持著的鋼叉都是黑色的,這隻五爪四翅夜叉的鋼叉是銀色的,不知道是什麼緣故,變異了還是級別更高,十分的狡詐,殺人之後,消失在其他的夜叉之中,不露身形,深得刺客真傳。
「小獅子,你叫的人來了沒有?」喜鵲道人的聲音從裂縫深處傳來,聲音充滿著急,眾人轉頭看過去,頓時頭皮發麻,呼吸一滯。
「這下麻煩大了!」二兩叫花子有種拔腿就跑的衝動。
「我滴個爺爺,怎麼會這麼多?」太史褚工緊緊抓著板磚,手指頭都發白了也不自覺,站在他身邊的車若若臉色發白。
「這不是拼命,這是送命。」嫦月影道。
一直從容淡定的喜鵲道人頭也不會從裂縫深處躥出來,在他的屁股後面,攆著一群五爪四翅夜叉,粗略估計,數量超過100隻。見到這麼多的五爪四翅夜叉,沒人能夠淡定,不管是實力深厚的老一輩,還是天之驕子的年輕一輩,無不感覺背後發涼,想要一走了之。
獅子王面無表情,再也沒有心思去管劉危安這等小事了,槍聖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他在極度緊張的時候就會這樣,別人高手的情況不清楚,他卻十分清楚,獅子王已經沒人可叫了,該來的,都來了,沒來的,基本上也不會出現了。
之前,五爪四翅夜叉都是一隻一隻擠出來,數量最多的一次,也不過是四隻,大家還能勉強頂住,現在一口氣冒出一百多隻,比現在所有的五爪四翅夜叉總和還多,不要說他人是什麼想法,反正他是有種無力感。
底下,有些人已經開始脫離戰場了,如果是之前,他看見了,定然要訓斥一番的,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這種心情了。
他都想逃,況且其他人,面對五爪四翅夜叉這種可怕的物種,實力不足的人留下來也是送死,當炮灰的資格沒有。
離開,反而是一種最好的結果,只是,他們未必能真的離開,五爪四翅夜叉的速度太快了。
「我們怎麼辦?」太史褚工自然也看見了逃跑的人,這更加刺激了他想離開的信念,拿回板磚時候的戰意爆棚已然消失無蹤。
二兩叫花子也是眼巴巴地看著劉危安,一直以來,表現的二愣子一般的他,也害怕了。嫦月影臉色凝重,只有劍二十三眼神明亮之極,戰意熊熊。
在劍閣長大,以劍為命,眼下的情況,反而激發了他無畏的心,勇往直前,其他的,不再理會。
「怕不怕?」劉危安忽然低頭看著紫沁師妹。
「怕!」紫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