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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揚回到房間便開始脫衣服,桌子上擺著一個小型無線電通訊系統。
等他脫完衣服後便用透明膠帶將通訊系統綁在手臂,耳麥放進耳朵。
進入變色模式,身體和周圍融為一體,只剩下通訊器暴露在空氣里。
林飛揚用早就準備好的特殊噴霧向通訊器噴去,片刻過後通訊器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只能維持三個小時,時間太久噴霧就會凝結掉色,必須在三個小時內做完。」林飛揚扔掉噴霧,大步走了出去。
他首先調好頻道:「第一小組跟我進名都賭場。」
隨後他調了頻道:「一號,跟我進名都賭場。」
早就準備好的第一小組立即分散開來,裝作互相不認識的樣子進入了名都賭場。
他們每人手上都有一張不記名的銀行卡,每張卡里有一百萬。
而那二十個人手裡的卡都是五百萬,他們只需要賭上一次就可以離開。
林飛揚像是幽靈一般在賭場內閒逛,感知力始終向四周擴散,腦海里構建出一副全新的畫面。
「B區第九號桌,莊家贏,第一小組上。」林飛揚指示。
分散開的十個人立刻向B區九號桌靠攏過去,在莊家翻牌之前賭注全部押了莊家。
結果可想而知,十個人每人贏了一百萬,林飛揚讓他們馬上離開。
一張台子輸了一千萬,並沒有引起賭場方面的注意,通常只有超過一千五百萬才會引發賭場的關注。
林飛揚將節奏控制好,因為他今天不是要贏一把就離開,而是要通殺。
第一組離開,第二組立即接手進入。
趁著兩組換班的時候,林飛揚指示一號單獨買了一把,同樣是贏了五百萬後離開。
第二組剛剛進入,林飛揚便給他們下了指令,去A區十六號賭桌,全部買閒家贏。
十個人立即湧向A區十六號桌,把所有籌碼全部押在閒家。
開牌後,荷官非常懊惱的搖搖頭,一下子就輸出去一千萬,這在他當荷官的生涯里還是第一次。
他看了看突然出現的那十人,這十個人看起來呆頭呆腦,就是普通遊客的樣子,和老千半點也扯不上關係,而且對方也是剛剛來到賭桌,不存在出千,所以他只是搖搖頭便躍過這件事情。
林飛揚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讓十組人和那二十個單獨的人在名都賭場全部贏了一遍,然後他立馬換下一家賭場。
進入下一家賭場後,一切從零開始。
十組人的手裡還是一張百萬的不記名卡,那二十個人手裡的卡也換成了五百萬。
林飛揚依法炮製,在二十分鐘裡讓所有人都贏了一遍,然後繼續換第二家賭場。
巴利斯坦和五個家族的老大一直坐在酒店裡等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們的咖啡已經喝了好幾杯,里約內甚至都去了好幾次廁所。
約翰斯本看著手錶焦急的問:「都過去快三個小時了,到底怎麼樣了啊?」
唐納勉強裝的很鎮靜:「林先生是亞洲人,亞洲人常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不要心急,等一等會有結果的。」
「我不吃豆腐,所以我等不了。」約翰斯本站起身焦急的左右亂走。
里約內疑惑:「他該不會已經被抓起來了吧?說不定賭場的人正在拷問他呢。」
其餘幾人都是一驚,以前他們也不是沒幹過算計賭場的事情,但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賭場的防範措施實在是太高了,無論什麼計劃最終都會暴露在賭場的監控下。
約翰斯本豁然站起,焦急的說:「那我們是不是要立馬離開?賭場那些惡棍比我們好不到哪兒去,要是被他們抓住,咱們肯定沒好下場。」
「不要著急,鎮定,鎮定。」巴利斯坦有些不耐煩的朝眾人擺手:「你們難道不可能林先生的能力嗎?難道你們忘了,那個晚上他對你們用的手段了嗎?」
巴利斯坦的話讓五個人同時低下頭,看著還包著紗布的手掌。
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們手指斷裂的地方就是一陣疼痛。
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推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