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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路引這一步對於韋寶來說,實在是太關鍵,不光是為了處理手中這批『棘手』的皮貨,還為了打通通往關內經商的路!
沒有政府的『許可』,大宗的貨物根本不可能出永平府,穿越順天府到河間府天津衛去,永平府通往關內的道路是完完整整的被順天府給隔斷的,除非就是走關外,繞過整個長城,把貨販賣到大西北去,那樣毫無意義。
這個年代想走一私,根本就不可能,即便能偷偷成功一次,也是冒著極大的風險的。一旦透出風聲,便有殺身之禍。成本之高,一點都不值得冒險。
寶不想觸犯大明的律法,他想在國家體制認可的範圍內,慢慢發展,做一個『順民』,這是最安全的道路,他繼續朝著已經明確了的目標前進,默默的為自己的科舉之路積攢路費。(這裡的路費不是指走路的費用,而是指打通科舉這條升遷路線的費用。)
韋寶知道,要想全憑錢來打通他的科舉之路,需要很多的錢,很強大的人脈,尤其是人脈,沒有人脈便沒有一切!
反正他是不可能成天埋首苦讀,去學那些沒軟用的四書五經,把自己整成個封建荼毒下的書呆子。
而且這年代的讀書人,誰的智商也不低,智力真的有缺陷的,在開蒙階段就都被刷掉了,童生至少也是高中畢業生以上的語文水平。別人苦讀十多年也不見得能考中一個秀才,韋寶可沒有信心在科舉道路上一騎絕塵,甚至感覺自己想趕上劉春石這種童生的水平,至少也得苦修個七八年才行。
更不要說童生只是科舉的入門篇罷了,要想從童生——秀才——舉人——進士,這條路上一步步往上攀登,以他的資質,也許一輩子都達不成進士的目標,甚至連考中秀才和舉人都有可能一輩子求之而不得。
這就好比現代想考清華北大,這不是苦讀、努力就可以的,不是說考不上就一直復讀再復讀就總有一天能考上的,讀書考試這種東西,到了一定的高水平,還真的要天賦,他自問是一個天賦平庸的人,在讀書方面,甚至極其平庸,因為韋寶看見書就犯困。
況且以韋寶目前對於科舉的認知,讓一個現代學古文古漢語的博士生來大明,能不能憑真才實學中個舉人都很難說。
要說韋寶稍微有點靈性的話,他都放在了揣度他人的心思上面去了,韋寶對做人和做事,明顯比對書感興趣的多,各種各樣的人,他都喜歡去研究。別人在想什麼,別人是怎麼做事情想事情的,他都會感興趣。
黎楠很快便回到了山海樓,將公子要招彭明波去的意思說了,並告訴范曉琳,公子吩咐將彭明波打扮成富家公子,讓范曉琳帶彭明波去買身豪華點的衣服,然後讓他帶彭明波到公子現在等候的茶樓去會合。
范曉琳不知道韋寶要做什麼,奇道:「還要帶彭明波去買身衣服?讓彭明波扮成富家公子?那不用買衣服了,正好彭明波跟公子的個子差不多高,只是稍微壯實一些,就穿公子的衣服吧,我這裡有兩套公子備用的衣服。」
黎楠道:「公子是吩咐要帶彭明波去買衣服呀,反正我的話都帶到了,說清楚了,出了啥紕漏,須怪不得我。」
「沒人怪你,公子問起來,就說是我說的。公子定是沒有想到他帶了換洗衣服在身邊,給彭明波買了好衣服也沒有啥機會穿,難道他以後還能每天穿著錦衣華服幹活嗎?」范曉琳微微一笑,「黎楠你才剛剛當上公子的隨扈,就想的這麼多。」
黎楠被范曉琳說的不好意思,臉一紅,抓了抓腦袋,他比范曉琳大好幾歲,又都是本甲的人,以前范曉琳在沒有成為韋寶的貼身丫鬟的時候要是這麼跟他說話,他肯定要生氣,現在卻不敢說什麼。
「公子要我扮成富家公子?我哪裡像富家公子啊?」彭明波納悶的攤開兩隻手道,「該如何做個富家公子?這我也不會呀。」
「公子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公子自然有他的道理。」王秋雅道:「行了,換了衣服就趕緊去吧,去了之後,公子一定還有吩咐的,別讓公子等著急了。黎楠,公子說了我和曉琳要過去嗎?」
「那公子倒是沒有吩咐,只說帶彭明波過去。」黎楠答道。
「小寶沒說,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吧。」范曉琳已經從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