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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不凡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聞著房間裡散著芬芳味道。
他想從床上爬起來,但驚恐地發現全身都失去了知覺。
這種感覺很怪,他感覺不到手腳的存在,也感覺不到身體的冷暖,更感覺不到疼痛。
怎麼回事?怎麼了?
「醒了?沒想到你身體的素質竟是這麼差。」楊曦放下英語書淡淡地看著寧不凡。
「這裡是哪裡……」寧不凡張了張嘴,乾澀的喉嚨里勉強發出如蚊子般的聲音。他的頭也動不了,目光所及處只有天花板。
「這裡是我家。」楊曦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寧不凡床邊看著寧不凡「身體恢復得不錯。」
「喂,喂,我全身都失去知覺了,你還說我恢復得不錯?我不會癱瘓了吧!」寧不凡再次動了動身體,發現身體依舊紋絲不動,他開始恐慌起來,難不成真的癱瘓了?
「用了十多次鱷嘴步,以你目前的身體素質,雖然沒癱瘓,卻也要躺在床上好些日子了。」
「我躺了多久了?」寧不凡一愣,隨後疑惑問道。
「不久,也就三天而已。」
「三天!我躺了三天,這麼長時間?」寧不凡驚呼起來,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這一睡竟然睡了三天。
「你傷了筋骨睡了三天醒來還是最好的,尋常人沒一個月別想醒來。」楊曦聲音依舊是淡淡。
「我,我還要這樣躺著多久啊。」眼睛只能盯著天花板,寧不凡覺得很憋屈,他覺得自己的這具身體根本便不是自己的一般。
「把你身上插的針灸拔出來就能活動了,不過,我勸你最好別拔。」楊曦見寧不凡眼神有些驚恐,不自覺便是無奈搖頭。這傢伙平時看起來膽子挺小猥瑣如鼠,但關鍵時刻爆發起來的力量卻是令人訝然。
「為什麼不拔?拔了吧,這樣不能動我覺得我和廢人一樣。」寧不凡依舊盯著天花板,盯得時間久了反而覺得萬分無趣,而且這種和癱瘓一樣的感覺讓他毫無安全感。
「確定?」
「嗯!」
楊曦點了點頭,來到寧不凡床邊坐下,素手慢慢地拔出插在寧不凡胸口不遠處的那一根針。
「啊!」
在針拔出剎那,寧不凡忽然渾身劇烈顫抖了幾下,隨後寧不凡身體恢復了知覺,但如潮水一般的痛感瞬間就遍布寧不凡的全身各處。幾秒鐘時間不到,寧不凡眼睛便布滿了血絲,身上更是流出一波波汗水,他忍不住痛苦地哀嚎了出來!
「怎麼回事啊……」寧不凡疼得死去活來,咬著牙問道理。
「所以我說了,不要拔,你身體的肌肉與骨骼各處全部已經拉傷,有些地方甚至傷到了組織,這些疼痛全部匯聚在一起,即使意志力再好的人也會吃不消的。」
「你怎麼不早說啊……」汗水已經迷離了寧不凡的眼睛,疼痛感讓寧不凡陷入恍惚。
「你又沒問!」楊曦站起來,聲音同時帶著冷意。
「那插回去,趕快插回去啊!」寧不凡連忙大叫起來。
「插回去?現在插回去你就要全身癱瘓了,你確定要插?」楊曦語調有些冷淡,仿佛寧不凡癱瘓就如同一隻螞蟻死掉那麼簡單。
「那別插……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寧不凡整張臉幾乎都扭曲了,但為了表現自己的堅韌與積極向上,他套用了一首歌的歌詞,但同時他在心中卻為自己的悲慘命運而痛哭。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遭遇這種痛苦?
我到底得罪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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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寧不凡拖著依舊疼痛無比的身子跌跌撞撞走出房間。楊曦的家很大,僅僅是走廊便是長得令他望而生畏,走廊兩邊放著的各類古董以及牆上掛著的一幅幅寧不凡說不上名字的古畫,以及窗外的假山綠茵,這一切的一切都述說著楊曦家世的不凡。
如果我家有這麼好的話,那多好啊,看來將來誰娶了楊曦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