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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華夏,有些事情該做就得做,而不是考慮大不大膽。」趙志國說。
趙志國心裡一直想的就是華夏利益高於一切。
若是老蘇家老大的身死,能把華夏利益在這個世界上最大化,趙志國不介意去做。
「司令,我還需要北上嗎?」田克志問。
「你有急事兒嗎?或者總部給你安排了秘密任務,不方便跟我說的。」
「倒是沒有,我就是覺得我北上沒啥用處。」
「跟我往北走走吧,這一趟我們可能到達最北邊。都是祖國的大好河山,打了這麼多年的仗,我們還沒好好看看呢。」趙志國說。
「司令,您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趙志國連忙搖頭:「你別把我真的當成神仙了,我們的飛機作戰半徑,當前都飛不到他們國都,而且如此長遠的距離,就算飛過去了,也得提前被他們的雷達給發現。」
趙志國現在還沒有大膽到用空軍突襲老蘇的國都,真這麼做了,恐怕華夏跟老蘇之間的這一仗要打很久很久。
所以趙志國才想一些拿不到明面上的手段。
但如今關係到的可都是大國之間的爭鬥,一個不小心,就足以讓一個國家跌落神壇。
趙志國深知,這種事情不能過度的摻和,要順應大道。
西方世界終究是要被大洋彼岸和老蘇給擺布的,這是大勢,不可逆轉,但完全可以讓這個大勢變得沒那麼順利。
「少爺,趙司令,老爺讓我送茶水過來。」
在趙志國和田克志商量事情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田克志一臉無奈地看著趙志國:「老爺子就這個脾氣,您還多擔待。」
「我在你這兒才待幾天,沒啥不能忍的,而且我來你家,讓你父母不安心了。」趙志國說。
田克志的父母得知趙志國的身份之後,每時每刻都在誠惶誠恐,生怕招待不周,然後趙志國把怒氣發在田家身上。
老兩口這兩年見過的兵禍太多了,生命如朝露,在旦夕之間。
「我已經開解過他們了,可他們就是不聽。」
在當天晚上,田克志就解釋了大半個晚上,口乾舌燥的,還特意強調過,趙志國不喜歡被打擾,但老兩口在奉天見過了太多天氣的變化。
前半生在憂患中度過的他們,哪怕是和平到來了,他們也不相信這和平會持續下去。
「他們的兒子都是空軍司令了,心中還有畏懼,可見這場戰爭給我們華夏百姓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城頭變幻大王旗,極度的不穩定才會讓普通百姓時時刻刻患得患失。
「他們的兒子縱使有改變世界的知識,也沒辦法短時間內改變他們心中的固執。」田克志說。
「給你家裡派幾個衛兵吧?」趙志國提議,「有人保護他們,或許會讓他們心安一些。」
「司令,這就沒有必要了,我們已經在裁撤那些臃腫的機構和兵員了,這時候再往我家派衛兵,豈不是授人以柄?」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你家的事情我可就不操心了,你身為空軍司令,權力大的很,用不著我操心。」趙志國說,「但有些事情別太出格。」
田克志點點頭,他可沒有忘記自己曾經有過偽軍的身份,這層身份不得不讓夾著尾巴,以免被人揪著當把柄不放。
「今天晚上你跟你爸媽好好聚一聚,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明天傍晚就能夠到達總部了。」趙志國說。
部隊在北上的時候,就搬到了北方,統籌著華夏北方,棒子半島以及外東北甚至延伸到西北方向的幾百萬大軍。
北方還有大量不穩定地區,很多事情都得由總部來統籌規劃,所以總部首長只能把總部北移。
趙志國他們繼續北上,火車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