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兩得的計劃？有點意思，說說看。」卡洛斯死盯著變成人形的扎羅克，想從他的身上窺到一些未來的預兆。

    「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把那個矮人從世界之南引到這兒來。他正在去南皋的路上，此子身懷一件異寶。

    。」

    「啊哈！我看到了！我看到那些道該死的高牆在燃燒！」

    隨著命運扭曲者的闡述，未來的迷霧被揭示開來。卡洛斯興奮的嘯叫傳遍了奸奇魔域，大群它麾下的奸奇惡魔開始集結。

    「望鄉關～去路遠～荒村沽酒慰愁煩～」

    斯諾里當然不知道在奸奇魔域裡發生的一切，他率領著隊伍走在通往南皋的官道上。考慮到現在已經是冬日，越往北走越是有一種荒涼之感。

    衛北列省的經濟中心很明顯不會規劃在長垣腳下，首府南皋也主要是作為軍事重鎮和工業重鎮，自然不會像撫州那樣繁華。

    沿途城鎮和村落的警戒等級同樣很高，沒什麼可選的娛樂項目。長垣能擋住北方侵略者的大部隊，但總還是會有小股的漏網之魚滲透進來。而且越是靠近混沌廢土，震旦的人們也越容易受到侵蝕。

    「好一座雄城！」

    日頭西落，極目遠眺地平線盡頭，斯諾里讚嘆起來。南皋作為長垣的西端，坐落在哀傷山脈腳下，依託著地形營建出了名為「南皋九牆」的九道防線。在它們的幫助下，南皋從落成以來從未淪陷過。

    「弟兄們！加快速度，這可是衛北列省的治所，好酒好菜少不了哇！」

    「報！來者是矮人王斯諾里不是？」

    「不錯！」

    「俺是內牆滴守備偏將，奉宗姬之命前來迎您！」

    「啊哈？這兒離南皋城還有好幾里路，飆龍殿下這麼客氣的嗎？」

    矮人王坐在羊背上一挑眉毛，有人迎接是好事，但來的人級別很明顯不夠，也不知是代表了什麼。

    「眼前是年根兒咧，俺們在跟關外的搞互市，但是為了安全不要出麻搭，進出城都需要檢查。派俺過來就是知會您一聲。」

    這位偏將的講話帶著濃郁的西北口音，好在這對斯諾里來說並不算什麼困難。

    「互市？看來長垣以外還不全是混沌的天下，這一招在緩解矛盾上確實卓有成效。」

    穿越者自言自語了一句，互市就是跟其他國家，種族之間的貿易，相比於自由貿易它的特點是定時定點以及官方監督。

    「都是哪些人過來參加互市啊？蠻族？」

    「蠻族似個統稱，他們要細分也得分好幾綹子。而且除了人類之外，草原上滴大地精也會跟俺們做生意。」

    「大地精，他們能賣什麼？座狼嗎？」

    作為一個樂於貿易的王者，斯諾里對這群傢伙也略知一二。它們是舊世界那些殺不光，燒不盡小東西的變種，更大更壯，但狡詐上又略有不如，或許是搞毛二哥在地精和獸人間尋找平衡點的嘗試。

    它們和哀傷山脈的食人魔同為長牙之路的強大的威脅。在海路開闢之前，想要抵達震旦要麼穿過哀傷山脈，要麼穿過大地精汗國掌控的草原。而相比起一馬平川的草原來還是山中有地方躲藏、迂迴，順利通過的概率大上一些。

    「各種牲口，還有些草原上特有的資源。那些可汗們需要更棒滴傢伙和提供樂子的玩意兒！」

    偏將騎著戰馬和斯諾里並駕而行，言談間南皋城門已遙遙在望。

    「鄉黨們，讓一讓！宗姬滴命令，給矮人朋友們插個隊！」

    城門前，不少客商和他們的車馬聚集著排隊等待入城。偏將高舉著手中的捲軸清出了一條路來。

    「從這照魔鑒前過一哈，例行公事，您莫要見怪！」

    「照魔鑒？這是個什麼東西？」

    看著城門洞口擺著的一面兩人高的鏡子，斯諾里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這東西滴製造之法乃是前些年一個方士所獻，能夠照出人或者物上所附的魔氣！」

    「魔氣，也就是混沌腐蝕的震旦叫法。說是照，其實也就是摻雜了某些對它敏感的材料罷了。」

    斯諾里略一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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