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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
徐子墨回到城主府後,這一刻無論是下人們還是司空煉,都恭敬甚至拘謹了許多。
在處理完比試的事情後,司空煉便第一時間拜見了徐子墨。
沒錯,是拜見。
哪怕在城主府內,應該是司空煉的主場。
但他還是拜見了徐子墨。
所謂的拜見,便是讓周管家進去詢問,徐子墨有沒有時間見見他。
徐子墨居住的庭院甚至被換成了最好的一個。
周圍是鳥語花香,竹林如海。
而周管家進去後,一直苟著腰,滿臉賠笑。
「大人,是我們之前唐突了,還忘你恕罪。」
「我都說了,很多東西我無所謂,不過是陪你們玩玩,看看這人世間的風景罷了,」徐子墨淡淡說道。
「城主想要見見你,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周管家連忙點頭問道。
「不比如此拘謹,我還是喜歡你們之前那桀驁不馴的模樣。」
徐子墨笑道:「讓他進來吧,我知道他想要問我什麼。」
周管家點點頭,司空煉在院落外面等候許久,終於得到召見。
頗有些如負釋重。
他還害怕徐子墨介懷之前的事情,不願意見他。
…
在快步進入房間後。
司空煉也是彎腰說道:「見過大人。」
「客套的話就無需說了,」徐子墨擺擺手。
說道:「怎麼不見司空卿呢?」
「卿兒她」司空煉有些遲疑。
「她身上的寒疾犯了?」徐子墨問道。
「大人…你知道?」司空煉連忙點點頭。
「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
「或許一般人感受不到,但在我的感知內,她靠近時,身邊的空氣都變成了冷風。」
徐子墨說道。
「她就像是一塊萬年不化的寒冰,我若是連這都感知不到,那才奇怪了。」
「而且你們招婿的要求十分奇怪,你不覺得這些東西,都不難猜嗎?」
司空煉苦笑了幾聲。
說道:「是我關心則亂,有些事確實很簡單。」
「卿兒昏迷了,被我放入了火溫室。」
「卿兒從出生後,便被診斷為逆命。」
「原本的火命變成了冰命。」
「這是先天所失,我們很難去更改,這些年我一直尋醫問藥,都沒有結果。」
「試過很多方子,也都失敗了。」
「直到幾個月前,有人給我一個土方,說想要救贖逆命,需要找一個同樣逆命的人。」
「兩者相逆,才有看你負負得正,將逆命變成順命。」
「所以就有了這次戲劇性的比試?」徐子墨笑道。
讓火族的人修練冰屬性功法,若是能修練的出來,便證明很可能也是逆命。
「這是笨辦法,」徐子墨說道。
「誰說不是呢,」司空煉苦笑道。
「可我們也沒辦法了,有一個辦法算一個。」
「說不定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說到這,司空煉看了看徐子墨,遲疑說道:「大人可有什麼好辦法?」
「易如反掌之間的事情罷了,」徐子墨回道。
「所謂逆命,並非是命運不可逆,只是體內的陰陽顛倒。」
「只要有強大的力量壓制,將火與水再顛倒過來,其實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這…這需要多麼強大的力量,才能將逆命顛倒?」司空煉目瞪口呆說道。
要知道為了治療女兒的病情,他可是奔波了無數年。
可如今在徐子墨的嘴中說出來,卻簡單至極。
確實也簡單,因為當你的力量強到一種程度後,他將能夠橫推一切。
沒有什麼是力量解決不了的。
此刻,司空煉聽到徐子墨的話後,直接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