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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慕容劍空很明顯不一樣。
他身穿一襲白袍,強大的力量周身轟鳴而過。
雖然沒有刻意去威壓,但自身的劍意無形之中帶著霸道。
四周以劍為武器的人,在靠近慕容劍空後,便壓制不住自己的劍器。
會忍不住生出崇拜之意。
徐子墨卻沒有管他,不管是慕容劍空也好,還是其他人也罷。
在他眼裡就只有兩個字。
「螻蟻!」
或許在這熾火域,只有銜燭有資格跟他一戰吧。
在慕容劍空的旁邊,還站在一名青年。
錦衣青年,同樣是白袍加身,長劍掛於腰間,也算是面如冠玉,風度翩翩。
他坐在慕容劍空的旁邊,哪怕是司空煉跟他說話時,臉上都帶著幾分討好。
「是他吧,」慕容劍空的目光落在徐子墨的身上。
事實上徐子墨一路走來,根本不需要動手,便將很多人反彈飛了出去。
這其中不乏一些實力強大,甚至被看好的青年。
所以哪怕他不想高調,吸引別人的目光都很難。
徐子墨上台時,自然引起了慕容劍空的注意。
慕容劍空的目光倒是沒什麼,旁邊的白衣青年反而是一臉敵意的看向徐子墨。
…
高台上,聽到慕容劍空的問話後,司空煉笑著回道:「是他,孩子大了,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
「之前因為這,離家出走了好幾次,卿兒是個苦命的孩子,我也不敢逼迫她太嚴。」
「司空城主的意思我明白,」慕容劍空笑道。
「那這一次招婿的考核應該是公平的吧。」
「自然公平,」司空煉笑道。
「各憑本事,再說有慕容大人在,也做不了假。」
「司空城主嚴重了,我們慕容家三代單傳,打了慕容熙這一代,已經有些青黃不接了。」
慕容劍空說道:「熙兒跟我說,他喜歡卿兒,我本想來此提親。」
「沒想到司空城主竟然搞得如此大排場。」
司空煉笑了笑,也不在說話。
眾人將目光再次看向高台之上。
那高台上正好輪到徐子墨。
只見城主府的人正在測試處子之身,讓徐子墨站在一處陣法內。
這陣法倒也算奇妙,是否是不是處子之身,馬上就能檢測出來。
當徐子墨站在其中後,只見其中發出淡淡的光輝。
並且這種光輝幾乎是以璀璨的地步爆發而出。
那璀璨讓人睜不開眼睛。
「這…這…」現場的眾人皆是一愣。
「怎麼回事?」
「前面檢測的,要麼是淡白色,要麼是純白色,怎麼還有這種顏色啊。」
「有沒有人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底下觀看的人是一陣騷動。
而看台上,司空煉也是驚訝了許久。
說道:「我記得這天賦陣乃是共用的,除了能測試處子之身外,應該也可以測試天賦吧。」
「這種級別算什麼天賦?」
聽到司空煉的問話,慕容劍空也是微眯著眼。
說道:「按理來說,光芒越盛,天賦越強。」
「但這種級別的光芒,我卻是前所未聞。」
「哪怕是開創這陣法的祖師也沒有這種級別,是不是陣法壞了?」
「不可能,」司空煉搖了搖頭。
陣法乃是他親自布置的,有沒有壞他豈能不知道。
而此刻,徐子墨看了看這璀璨陣法,只覺得花里胡哨。
天賦這種東西,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從陣法走出,問道:「我可算過了?」
負責陣法的幾人也是面面相覷,有人看向城主。
只見司空煉微微點頭。
這才說道:「過了,過了。」
參加這陣法的人很多,但其實很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