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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山河社稷圖的空間都在白髮男子的手中。
當白髮男子揚起手時,整個天地的空間都掌握在他手心。
「你們要去哪裡?」白髮男子問道。
「目前山河社稷圖出世,嘉慶城與無面海的生物都趕來了。
那我便去晉陽走一趟吧,」十堰道人說道。
晉陽位於東道城的西邊。
乃是除卻嘉慶城外,又一座大城。
也是晉西北最大的一座城池。
若是想尋人,去這裡肯定沒錯的。
臨走前,白髮男子提醒道:「引人入此,最後引強者而來。
那些凡人或者弱者,就不必了。
沒多少影響,反而還平添了幾分殺業。」
「你也怕殺人?」十堰道人似是嘲弄道。
「我殺人非我所願,而是迫不得已。
但殺人亦有道。」
白髮男子說道。
「強者敗於我手,死得其所。
凡人死於我手,便是虐殺,徒增殺業。」
一句話,他不殺手無寸鐵的凡人。
十堰道人心情不好,也不想爭辯。
本來女帝隕落,他不過是來簡陋罷了。
但沒想到惹了這麼大的因果。
這下子可不好說話了。
看著十堰道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白髮男子又看向徐子墨。
問道:「魔主,你想去哪?」
「離開前,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徐子墨問道。
「你說!」
「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又為何會出現在女帝的帝冢內?」徐子墨問道。
「亦或者說,你與女帝什麼關係?
拼盡全力想要復活她?」
「什麼關係?」白髮男子抬起頭,似是沉思。
目光帶著緬懷。
許久之後,方才笑道:「我那時是她座下第一戰將。
威名赫赫,自弱冠之齡,便一直追隨她。
可惜,伐天之際,她卻將我封印在帝冢內,不允許我隨她而去。」
「為何?」徐子墨問道。
「因為在伐天的前一夜,我向她表白了,」白髮男子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露出難得一見的溫情。
徐子墨覺得自己似乎在聽這些古老的八卦一樣。
白髮男子難得一笑。
說道:「我們自幼便相識,弱冠之年就已經相互成道。
我知伐天可能會死,便將這些年的愛意表達了出來。
要不然這一生可能就沒機會了,豈不是終生遺憾。」
「然後呢?」徐子墨八卦問道。
「如果女帝就將我封印於此,不准我伐天而去。
說我擾亂伐天之計,」白髮男子笑道。
「可能對於她而言,這世間沒有任何事能比得過伐天吧。」
「你不生氣?」徐子墨問道。
「為何生氣,她便是這樣的人,我心甘情願,」白髮男子說道。
「這就是女帝。
不為任何外物所影響,一顆道心世間最堅。」
徐子墨內心只能默念「舔狗」二字。
但有些事不可否認,女帝絕代風華,只怕追隨他的人,對她的崇拜更勝生死。
「我也該走了,」徐子墨說道。
「你想去哪,我送你一程,」白髮男子說道。
似乎是魔主身份的加持,這白髮男子對於徐子墨十分的善意。
「東百城最繁華的地方在哪?」徐子墨問道。
「百戰不殆,」白髮男子說道。
「我已經很久不出世了,外面的世界我也不清楚。
在我的時代,百戰不殆便是東百城的核心。」
「百戰不殆乃是一座包容萬象的城池,女帝雖死,但那百戰不殆城卻依舊是活的。
我能感受出來。
若不是離不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