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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名聖脈境的長老身上氣勢如虹,就守護在旁邊。
……………
神壇的內部,徐子墨低聲對著任平生說道「等會你用吞日斧全力去攻擊這座淨月神壇,將它的淨化光芒打斷,剩下的就交給我。」
任平生點點頭,他知道徐子墨可能要搞大事情了。
「記住,一定要用全力去攻擊,你只有一次機會,」徐子墨不放心的叮囑道「普通攻擊對神壇是沒用的。」
當眾人籠罩在聖潔光芒中,開始換血的時候。
任平生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將自己的吞日斧取了出來。
這一刻漫天黑氣在他身上瀰漫,他再次喚醒了大帝真器的器靈。
帝紋的力量和天命的殘存力量全部加持在他身上,他周身的空間在這股氣勢下,徹底的粉碎了起來。
巨斧上有黑霧在咆哮,他的面色扭曲,當他從神壇中飛出,全力一擊朝神壇上方砍去之時。
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這一刻,任平生覺得自己的一生從來沒有此刻這般矚目過。
從他出生的那天,他們任家早就已經沒落了,大帝後人帶給他的不是榮耀,而是一種責任。
但今天,
他將拿起巨斧,
他將在一流宗門的核心之地,
他將迎著近萬人驚慌的目光,管你帝脈還是聖脈,
他將耀眼如庚庚烈日,
他將劈出那一斧。
當巨斧所過之處蒼穹在怒吼,天空在悲鳴,黑霧猙獰的面孔尖叫時。
所有人的耳邊只響起一聲震破天際的爆炸聲。
巨斧狠狠的劈在了淨月神壇上,這神壇雖然異常堅固,巨斧劈在它上面連一道痕跡都沒留下。
但神壇上散發出聖潔的淨化之光卻被打斷。
當任平生劈出那一斧時,一旁的聖脈境長老已經發現了他。
「豎子,耳敢,」那長老一聲怒吼,天邊靈氣涌動,一雙大手直接朝任平生拍去。
大手覆滅一切,空間崩塌,此刻的任平生渾身瀰漫著漆黑色的魔氣,當他拿起吞日斧時,他無所畏懼。
一斧朝那大手砍去,這一刻他仿佛就要戰天戰地。
可惜聖脈境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僅僅只是一掌,任平生就被拍飛了出去,口吐鮮血。
眼看著任平生站起身還要朝神壇攻擊,那聖脈境長老冷哼一聲,直接踏空而行,雙手在空中一揮,一股股禁錮之力困住了任平生。
此刻血池中所有人換血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徐子墨從神壇內部飛了出來,將一滴鮮血放入了血池中。
這滴鮮血正是之前他從九頭神獸精血中分離出來的,這邪血代表著所有神獸的怨念,可以說是十足的邪血。
沒有了淨月神壇淨化的光芒守護,徐子墨的這滴邪血進入到了血池中後,瞬間便消融進血海中。
徐子墨之所以讓任平生去阻斷淨月神壇的淨化光芒,就是想污染這個血池,要不然有淨化光芒的壓制,就算徐子墨將邪血放進去也沒用。
所有人換血此刻都到了至關重要的地步,他們將全部身心全部放在了上面,根本沒有心神去注意外面的情況。
當融合了邪血的血海被近萬人吸收到體內後,只見一些修為低的弟子已經開始慘叫起來。
其實邪血被分散之後,它已經變得很稀薄了,但是萬獸宗這些人的體質實在是太特殊了,哪怕是一丁點的邪血,也能讓他們受到重創。
此刻隨著場中近萬人的慘叫,那幾名位於最前方的聖脈境長老和宗主離雲虎也是臉色黑氣瀰漫,有些撐不住了。
上空剛剛將任平生擒拿住的聖脈境長老立刻發現了這異狀,他暴吼一聲,直接朝徐子墨沖了過來,看那氣勢仿佛要將其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