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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何種感受,只要達到了極致,那就會給人帶來無窮無盡的痛苦。
酥癢一開始的確是讓對方一直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了開來。
可很快這種癢就超越了人體所能夠承受的極致。
一時間對方的身體就像是篩糠一樣劇烈抖動了起來,並且嘴裡也發出了嘶啞的哈哈大笑聲。
可笑著笑著他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嘴角也在往外冒著白沫。
「笑吧,這一次讓你笑個夠!」
秦飛神色冷漠,也不再多看對方,他很想看看對方究竟能扛多久。
本來之前的痛苦就已經把這個傢伙折磨的夠嗆,隨著現在他又瘋狂的大笑了好一陣,他終於是忍受不住,直接暈厥了過去。
靠折磨把一個神境強者弄暈,不得不說這個傢伙的下場也是夠慘的。
只可惜他作為秦飛重點照顧的人,既然他都已經暈厥過去了,秦飛又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呢。
只見他來到對方的跟前,隨後將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額頭之上。
隨著一股溫和的力量湧入到對方身體內部,頃刻間暈厥過去的人再度甦醒了過來。
「哈哈哈~!」
剛一醒,他便重溫了那一股酥癢的感覺,令他又大笑了起來。
可這一次他並沒有笑多久又暈厥了過去。
對他而言,暈過去可比醒著舒服多了。
只是秦飛怎麼可能會讓他舒服,要知道舒服永遠都是留給死人的,他可不能那麼輕易的死。
「給我醒來!」
利用自己的手段,秦飛又強行把對方刺激的甦醒了過來。
「哈哈哈~!」
還是一模一樣的場景,對方一醒來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在他的笑聲之中,秦飛聽出了虛弱。
他已經被折磨的丟了半條命了。
只要對方一暈,秦飛就把人弄醒,如此周而復始的來了十幾次之後,這個人終於受不了。
「窩窩說。」
他的嘴裡發出了口齒不清的聲音,身體更是抖的像安裝了一個馬達一樣。
「看來你是終於想清楚了。」
骨頭再硬的人,也終究是扛不住自己對他們的折磨。
將對方身上的骨針撤去,隨後秦飛又精心給對方治療了一番,最起碼讓他的精神狀態稍微好上了那麼一點。
不會影響接下來的正常交談。
「說吧,究竟是誰指使你來龍都辦這些事情的?」秦飛淡淡問道。
「是一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黑衣人。」對方回答道。
「黑衣人?」聽到這話,秦飛眉頭微皺。
「那你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秦飛又問。
「我是一個海外修煉勢力的宗主。」對方回答道。
之前對方說自己是天行者組織的人,對此秦飛本身就有點懷疑。
因為這個組織是出了名的規矩森嚴,這麼多年都沒有旗下的殺手翻過大錯,所以他們除非是腦袋生鏽了才會派人來龍都對付自己。
自己連暗魂組織的老巢都敢去闖,他們沒有理由不忌憚自己。
所以他之前說自己是天行者組織的人,估摸著也是想要混淆視聽。
「那黑衣人長什麼樣子?」收回思緒,秦飛開口問道。
「對方頭上戴了一個黑色的斗笠,我並不知曉他的長相。」
「不知道長相?」聽到這話秦飛冷哼一聲,渾身上下立刻有冷冽的氣息散發而出:「你連對方的長相都不知道,你又憑什麼給對方賣命?」
「難道他是你爹不成?」
能讓一個人給另外一個人賣命,其中必定摻雜著驚人利益,要不然誰會去幹這種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活兒。
「是他綁架了我的妻兒,他拿這個東西來威脅我辦這件事兒,我沒有選擇!」情到深處,這個中年人的情緒也變得激動了起來。
在這個世上可不止秦飛一個人在乎自己的家人,他妻兒性命掌控在別人手裡,為了家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