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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以前一個開過菸酒店的能夠知道那麼多的事情歡喜哥反正是弄不明白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喬遠帆是自己的爸爸,人家吃的鹽比自己吃的飯多,過的橋比自己走的路長吧。
聽爸爸這麼說,困難的確很多,可是既然已經開始行動了,那就絕對沒有停下來的可能。
朱晉岩既然想玩,那就玩到底吧。
喬遠帆提出的,和將來未知的困難,是歡喜哥無法掌控的,可是眼下的事他卻能夠做好。
正在和歡喜哥準備展開新的一輪合作項目的吳平吳海父子,對他提出的要求,並沒有太多的反對。
第一是可以為合作奠定下良好的基礎,第二泰花集團未必就不能從這次的競爭中獲得利益了。
至於櫻井三良?
這個日本人可是歡喜哥的老朋友了,當初也幫了他不少的忙,只是上次在邁阿密的時候,可是被盧卡斯提出的苛刻條件給氣得不輕。
儘管他只是生盧卡斯的氣,並不影響到他和歡喜哥之間的友誼,但要說服他,不被他趁機刁難出口氣那是不可能的。
歡喜哥已經給櫻井三良打了電話,讓他立刻來雲東一趟,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
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既然歡喜哥那麼急著要自己來雲東,肯定有大事要發生了,櫻井三良當即答應三天之內就會回雲東。
恩,這兩件事算是有眉目了,剩下的就該去做些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了……
……
坐在寬敞的辦公室里,江勝利的椅子背對著門,面對的是明亮的落地玻璃。
從這裡能夠一眼看到外面的景色。
高樓大廈,這座城市處處透露著繁華。
在這座城市打拼多少年了?江勝利自己都不記得了。反正他是伴隨著這座城市一起成長的。
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小混混,後來認識了賀建軍,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他把賀建軍的公司變成了自己的。
恩,不管別人怎麼說自己。反正賀建軍認為自己這就是聰明才智。
你可以妒忌自己,可以在背後誹謗自己,可是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否認自己的成功。
溪海集團是自己的,從它誕生的第一天開始就是自己的。它就像自己的另一個兒子,誰都不能從自己的手裡把兒子搶走。
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江勝利不用回頭也知道進來的是自己的老部下丁建國。
整個溪海集團,除了丁建國以外沒有誰能夠不敲門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江總。」
「恩,說吧,什麼事。我聽著呢。」
「我最近在外面聽到了一些風聲,紅珊瑚資本正在和我們的幾個董事頻繁接觸。」
「哦,是嗎?」江勝利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身為江勝利的老部下,溪海集團資格最老的員工,丁建國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太多的顧慮:
「江總,我們和紅珊瑚資本的對賭協議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但是我們距離目標卻還很遠,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我們會輸掉這份對賭協議的。」
「那也不是特別可怕的事。」江勝利的口氣好像已經放棄了似的:「我們會損失不少的股份,紅珊瑚資本會成為我們的股東之一,不過這也未必是壞事。起碼我們多了一個擁有雄厚資金實力的股東了。」
「你難道不知道紅珊瑚資本和朱晉岩想做什麼嗎!」
丁建國這次是真的急了:「勝利,他們不光光是想獲得我們的股份,不光光是想進入董事局,他們是想把你從溪海集團趕走,成為這裡真正的主人啊!」
江勝利的椅子緩緩的轉了過來,他的臉上居然還帶著笑意:
「建國,這都多少年你沒有叫過我勝利了?你當我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他們從一開始就策劃好了。處心積慮的設下一個圈套給我鑽,然後把我從這裡像條破麻袋一樣扔出去。咱們當初太缺錢了,沒辦法,只能簽署那份對賭協議。可有一點。溪海集團是我的親生子,親生的,誰都不能把它從我手裡奪走。」
丁建國怔了怔。
江勝利還在那微笑著:「會想到辦法的,一定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