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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想把度欽那頭長髮給剪了,但是每次她摸一下,度欽就跟碰了他祖墳似的,兇巴巴的瞪著她。
「你這樣很怪。」明殊語重心長,還拿出圖片教學,「你看看,現在的人都不留這樣的長頭髮。」
度欽冰冷的目光從手機屏幕上掃過。
隨後移開視線,不理會明殊。
明殊伸手摸了下他後面的頭髮,度欽餘光掃她一眼,並沒之前反應那麼大。
「我給你剪了好不好?」明殊笑著道。
度欽一把拽回自己的頭髮,幾個閃身消失在明殊視線里。
明殊:「……」
小妖精真的不能慣。
明殊跟度欽說了好幾天,度欽似乎被她給煩到了,不情不願的坐下,讓明殊剪頭髮。
這門手藝有點生疏,明殊現場某度了一下。
「來吧,我會給你好好剪的。」
度欽抽走明殊手裡的手機,手指快速的翻出幾張圖,指著某一張。
要這個!
明殊摸摸鼻子,「我還是帶你下山去剪吧。」
度欽周身戾氣加重,明確的表示不行。
明殊:「……」
朕特麼不會啊!
度欽死活不肯下山,或者說,他不許別人碰他的頭髮。
明殊早出晚歸,度欽不知道她去幹什麼了。
直到幾天後,明殊再次打起他頭髮的主意。
明殊拿著剪刀,一副大師範兒。
「來,小殭屍。」
度欽:「……」都說了不許叫他小殭屍!
度欽坐在屋檐下,明殊站在他身後,頭髮被她握在手裡。
他垂眸,看著頭髮落到地面。
明殊可是偷師學藝……不是,好好學過的,所以剪得還算不錯。
明殊將鏡子給度欽看,她整個人從後面環過來,「看,好看吧?」
度欽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
他視線虛虛的掃過鏡里的自己,落在環著他的人身上。
明殊擺弄著鏡子左右照,滿意自己作品。
以後不能抓鬼了,還能去剪頭髮。
明殊手腕忽的一涼,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跌入冰冷的懷抱中。
明殊凍得哆嗦一下。
但更冷的還在後面。
度欽冰涼的唇貼近,將她嘴唇堵住。
明殊身上的熱度快速消失,血液都凝固一般。
冷……
冰涼的舌尖撬開她唇齒,以一種霸道的氣勢開始攻城略池。
明殊在最初的失神後,迅速用靈氣驅散那些寒氣,臉色漸漸好轉起來。
度欽沒有閉眼,明殊能看見他眼底的戾氣,那感覺不像是在親吻,而像是要將她拆吃下肚。
明殊縮了下,度欽卻將她抱得更緊。
明殊:「……」
明殊舌尖嘗到血腥氣,度欽似乎愣了下,隨後像是嘗到什麼美味的東西,開始吮吸起來。
他微微閉上眼,擋住眼底的那片冰冷的戾氣。
親吻變得柔和下來。
明殊舌尖有些發麻。
雖然有靈氣護體,度欽身上的寒氣,還是不斷侵襲過來,混合著他帶來的刺激感,讓身體發軟。
度欽手指拂開明殊脖子上的青絲,唇瓣挪開,慢慢的靠近她脖子。
新鮮空氣進入肺部。
「小殭屍你咬我一下試試。」明殊沒阻止他的動作,只是帶著喘息說了一句。
度欽唇瓣貼著明殊脖子,半晌沒有咬下去。
冰涼的唇瓣順著她跳動的血脈,緩慢的移動,他不時的觸碰,像蜻蜓點水地親吻。
從嘴角蔓延到唇瓣上。
度欽動作忽的一頓,用力推開她,快速離開。
明殊被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等她站穩,度欽早就沒了影。
搞什麼?
明殊舉著鏡子,看著被蹂躪得緋紅的唇瓣,眸光微微一深。
自從度欽主動親她之後,度欽再次出現,又跟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度欽當沒發生,明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