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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回到二十分鐘前,他說什麼也不會去阻止這個女人去拉開抽屜。
結果最後那貼身褲子讓她看了不說,還讓她發現了自己就在這個房間內,疏離了自己。
現在只怕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她才會主動碰一下自己。
而且若是沒有記錯的話,自己能碰觸她的時間,遠比她能碰觸自己的時間要短。
因為時間太短了,所以一不好計算比例,那就以對半來算。
自己想在她的手心上寫字,讓她明白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以她這智商,一句話至少得猜半個小時。
給她兩句話,一個小時還不知道夠不夠。
也就是說她至少要碰自己兩個小時候,自己才有可能達到目的。
誰沒事會碰一個植物人整整兩個小時,就連醫生都做不到!
越彥涵活了整整二十九年,第一次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但砸都已經砸了,他除了認命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現在只能想著,能不能想個什麼辦法,讓她能重新回床睡覺。
以她那麼丑的睡姿,晚上抱著自己睡個整夜也不是問題。
越彥涵突然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驚了下。
他不是最討厭和異性接觸的嗎?!
平是連話都不怎麼說,除非必要的事情。
可如今竟然為了醒過來,竟然要自己去設計,讓一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女人,去睡自己睡一起。
並且還是抱著自己睡的那種!
越彥涵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去,那向下抿著的嘴角,透露出他此刻暴躁與自我厭棄的情緒。
雖然自己睡了兩年是該醒過來了,可是主動卻利用一個女人,事後再跟她離婚。
這樣的事自己做不出來。
哪怕他為難過不少對自己死纏爛打的女人,但顯然眼前這個似乎並不是這種。
她對自己有種莫名的親昵,但那是一種有互動感的親昵。
而不是想要纏上,讓人厭惡、噁心的感覺。
可這樣的親昵,在她發現自己就在房間裡的時候消失了。
變成了拘謹、疏離。
越彥涵和異性的相處次數幾乎為零,以至於他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分清楚,這個女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欲拒還迎?!
他的腦海里突然閃現出了一個念頭,可隨即冷冷的嗤笑了聲。
只怕只有腦子不好的人,才會和一個植物人去玩什麼欲拒還迎的把戲吧。
……
她好像就是個腦子不好的!
越彥涵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麼,有種想要把那睡得愈發香甜的小女人拎起來,好好教育一番。
可現在的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靜靜的在房間裡發呆。
——————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身為靈體的他,現在想要睡覺都很難。
閉上眼睛,也只不過是在養神而已。
靜靜的呆了好一會,他覺得應該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可睜開眼睛看了眼時鐘,卻發現才過去兩個小時而已。
不過這女人睡得未免也有點久了。
一個午覺從中午一點睡到了下午三點,她這是睡暈過去了吧!
什麼都沒有辦法動的越彥涵,只能在心裡亂想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