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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大統領威武!」「蟲臂擋車,簡直自不量力!」
「豈有此理,想殺我哪有這麼容易?我還得替蟲帝大人尋找其餘真魂,絕不能死在這裡!」
霎時間,蟲母嘶鳴一聲,豁盡全力暴現體內暗藏的原火之力,那是關橫提前輸送給它的殺手鐧,關鍵時刻能救命的東西。
「轟!」
高熾疾飆的火焰順勢暴長丈余,硬生生將那些冰錐冰箭燒化,消失無蹤了,緊接著,這些火焰呼的撞向飛來的四面淡金小盾,「嗞嗞嗞!」高溫烈焰硬碰小盾,居然把它們燒得焦黑斑駁,「噹啷啷」一聲墜落在地。
「什麼?!」
那個血魔族大統領看到自己的招數竟然在瞬間被小小蟲子化解,頓時氣得目眥欲裂,一張臉鐵青無比,剛才他還以為可以輕易滅殺蟲母,現在反而被對方占了上風,真是被人家把臉抽得劈啪作響,丟大人了!
「哈哈哈,不愧是血魔族的渣滓,憑著下三濫招數丟人現眼,連我家的蟲子都打不贏,你們還活著做什麼?趕緊死掉算了。」
這突兀聲音響起,說的話對血魔族更是極盡侮辱,氣得騎在飛行異獸身上的血魔族人七竅生煙。
「是誰在胡說八道?滾出來!」另一個血魔族人伸手拽出腰間利刃,在手中亂晃,還嘶聲大叫:「竟敢侮辱冰域血魔族的大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冰域血魔族?沒聽過,老子殺過的上古血魔族倒是不少,至於你們,哼,無名螻蟻渣滓,不過微不足道的垃圾而已。」
說這話話的時候,關橫已經慢悠悠走到近前,那個手擎利刃的血魔族氣得哇哇暴叫:「瞧不起我,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光是亮刀子說狠話有個屁用,過來呀。」關橫滿臉輕蔑的衝著對方勾了勾手指,而後又說:「不過嘛,殺你這種螻蟻之輩,只會髒了爺爺的手,你要是能打過『它們』,才有資格和我動手!」
「嗷嗷嗷!」他的話音甫落之時,數道鬼影立刻在空中咆哮浮現,這聲音驚天動地,震得那些冰域血魔族人的坐騎驚駭哀嚎、渾身栗抖,最後竟然口鼻竄血,呼的一下摔在地面上,被活活震死了!
「咣當、噹啷啷!」剛才還叫囂要讓關橫死無葬身之地的那個血魔族人狠狠墜地,被鬼嘯震得耳孔飆紅,手裡的兵刃都扔飛了,他的臉上頓時蒙上一層死亡臨近的暗霾。
其餘的冰域血魔族人,包括實力最強的那個什麼統領在內,都嚇得瞠目結舌,心說真倒霉,好端端的出來辦事,竟然遇到棘手敵人,早知道就不去招惹這隻蟲子了。
「唧唧、唧唧,主人您來啦。」蟲母此刻晃悠悠飛到關橫身邊,忙不迭告狀:「對面幾個血魔族雜碎欺負我,要不是本蟲還有幾分真能耐,就被它們給殺了,這群畜生該死、請主人出手,嚴懲邪魔外道。」
「呵呵呵,好吧,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自己去找它們報仇,第二,我來出手。」聽到關橫的話,蟲母問:「我自己出手?您覺得我能贏嗎?」
「當然可以,別忘了,你體內可是有蟲帝寶珠存在,剛才能夠扛住對方的冰錐冰箭攻擊,就已經能說明這一點了。」說罷,關橫有意無意的,輕輕屈指一彈,把某些東西送入了蟲母體內。
「呃?」渾身打了個激靈,邪蛁蟲母赫然感覺到精神百倍,它登時嘶鳴一聲:「好,那本蟲就去報仇了,主人替我壓陣。」
「去吧。」關橫的話音甫落之時,蟲母已經疾如旋風閃電般沖向幾個血魔族人。
「血魔族的渣滓,你們今天都要死!」
聽到蟲母囂張無比的宣言,那些傢伙又氣又恨,真想上去撕碎這跋扈的蟲子,可是一看到半空的兇惡鬼影,還有對面的關橫,它們心底就充滿了絕望,認為自己這回是死定了。
但讓血魔族人沒想到的是,關橫此時好整以暇的抱著肩膀說:「你們放心,既然是蟲母要報仇,我和空中的群鬼都不會出手幫忙,只要打敗它,爾等照樣可以滾蛋,因為老子不屑殺你們這種雜毛血魔,那樣只會髒了我的手,聽明白了嗎?」
這話一出口,血魔族統領眼中泛起一絲求生之意,它心說,我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先把這隻臭蟲子搞死再說!
「一起上,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