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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卿凰此時繼續咬著牙說道:「用嘴罵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應該狠狠揍一頓才是。」
「對對,正合我意。」關橫說著順手抄起牆角的一根粗棍子,殺氣騰騰的向老猴走去。
「嗚嘰嘰!!」霎時間,這猢猻的慘叫聲從大殿內傳出老遠,讓路過的若桃、小黑、古桑女和吞鬼喵俱都嚇得渾身打顫。
「呼、呼、呼!」小黑腳下不停,一口氣跑到拐角處,而後哭喪著臉對姐妹們說道:「你們看老猴的下場有多慘,這就是把姐夫那裡的酒偷走的後果,我看、我看還是算了吧。」
「不行,越是困難重重,就越是有挑戰的意義。」若桃此刻也是在為自己壯膽子,她沉著說道:「不就是一點酒嗎?我就算明目張胆的拿了,公子總不能吃了我吧?這回必須做到。」
「說的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咱們一起去!」古桑女說得斬釘截鐵,攥住小黑腕子的那隻手也是越收越緊,這丫頭就算是膽怯想開溜,也掙脫不開了。
……
少時片刻,關橫的房間外。
「因為最近老猴經常來這裡偷酒喝,我估計公子加派了守衛看著這裡。」若桃低聲道:「就是不知道哪個傢伙會有此榮幸在這裡看著……」
「咣當!」就在此時,房間裡突然傳出一聲悶響,三女大驚失色,立刻抬腳踹門沖了進去。
「是你?!」看到嬰白鬼用一層網子罩住了某物,大家走進細瞧,頓時哭笑不得,原來正是赤瞳犟駝,這傢伙嘴裡還叼著一個摔灑的酒葫蘆。
「吱吱、吱吱。」嬰白鬼一邊叫著,一邊揮起拳頭不輕不重揍著犟駝的腦門,它就是被關橫委派到這裡看守所有酒瓶酒罐的。
若桃靈機一動,隨即走上前,對著犟駝連踹兩腳,嘴裡還罵道:「不學好的東西,連你也來偷酒,真是欠揍。」
接著,她又對嬰白鬼說道:「公子早就懷疑這傢伙和白眉老猴是同黨,它倆一起偷酒喝,所以派我們暗中盯著,正好抓個現行,你快去通知公子過來吧,這裡我們看著。」
「吱吱、吱吱。」嬰白鬼憨厚老實,還叫了兩聲表示謝意,隨即不疑有他,朝著屋外飛去。
「呵呵呵,可把給它支走了。」若桃此時目送嬰白鬼消失,立刻揮手道:「快,把犟駝用網子捆好,咱們拿上酒以後就撤走。」
「那、那姐夫回來要是沒看見咱們……」
「啪。」古桑女此時伸手拍了拍小黑的腦門說道:「傻丫頭,這裡不是有個捆好的替罪羊,啊不,替罪駝了嗎?咱們拿走多少酒,到時候就說是這傢伙偷喝的不就完啦?」
「噢噢,有道理。」
小黑此時一點就通,恍然大悟,她隨手拿過一個酒葫蘆揣進懷裡,還笑著俯身拍了拍被捆結實的犟駝那張臉:「乖乖的在這裡等著啊,姐夫來了以後,頂多是把你打個半死,嘿嘿嘿。」
「嗷?!」聞聽此言,犟駝把腸子都悔青了,就在它掙扎著哀叫,想求著三女把自己放走的時候,對方已經帶著酒瓶酒罐酒葫蘆和一連串咯咯笑聲跑出門。
唯有吞鬼喵臨走時湊了過來,將一泡新鮮熱乎的貓尿全撒在了對方臉上,自己也溜溜達達走了。
犟駝最後的下場是不是比老猴更慘,那就沒人知道了,不過若桃她們才是倒是滿載而歸,把屬於關橫的一大堆酒打了幾個包袱負在了自己身上。
「都挺好了。」若桃此刻吩咐道:「咱們可不能見到大風以後就把酒拿出來,萬一對方收了酒不肯幫咱,那就虧大了。」
聞聽此言,古桑女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我的計劃就是,能少不能多,這才是根本之道。」說著,若桃從包袱里取出一個最小的酒罐在掌心掂了掂,隨即笑道:「嘿嘿嘿,那就看看它是否擋得住佳釀的誘惑了。」
……
不一會之後,若桃帶著古桑女、小黑和吞鬼喵晃悠悠來到了大風待的地方。
「喂,你們這三個丫頭是不是記性不好?」大風見到她們以後,有些不耐煩地開口道:「本禽不是說了嗎?不會載你們去什麼冠黽山的,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若桃笑道:「好啊,有本事,你連說三遍『不去』。」大風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