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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麻痹能生效,那麼就太好了。」
涅繭利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將斬魄刀收回刀鞘。
「這傢伙雖然頭腦簡單,但待會兒說不定還有用呢,現在就被你弄成肉丸的話我會很麻煩的。」
說著,他看向對面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臉上開始浮現出輕蔑的弧度。
「然後,『麻痹』生效就表示你力量的真相已經呼之欲出了,如果我猜得沒錯,是『神經』對吧?你將自己的神經潛入敵人的身體,強制駕馭對方的動作。
這很簡單就能猜到啊!
如同滅卻師可以將靈子注入血管,當做自己的力量,那麼能用靈子操控體內的其他物質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反正不管過程如何,只要知道真相——就不足為懼。」
談笑之間,對面的佩尼達·帕卡賈似乎又發動了能力,但卻在涅繭利隨手拋灑出一瓶藥劑之後無事發生。
「!!?」
佩尼達·帕卡賈猛地後退了一段距離,似乎對涅繭利拋灑出來的藥劑很是忌憚。
「很痛苦?」
涅繭利看著對方的模樣,輕蔑地問著,「這是專門用來腐蝕神經的『酸』哦~你釋放出來的神經終究還是與自己相聯繫的吧?」
他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玩味:「你的力量十分有趣,讓我好好玩味吧?畢竟針對神經的藥劑,我這裡可是多的是呢!」
「」
佩尼達·帕卡賈沒有回應。
只是因為釋放出的神經接觸到了剛才的藥劑而蜷縮著身軀痛苦掙扎著,看上去一時半會兒沒能緩過來。
而涅繭利同樣沒有著急進攻,只是回過頭饒有興趣地檢查著更木劍八的狀況。
「哦呀哦呀,麻痹你是為你好哦,沒有其他辦法,不要用那種怨恨的眼神看著我啦~」
他調侃地看著倒在地上怒視著自己的更木劍八。
只見更木劍八轉動著眼球,仿佛要用眼神殺死他。
對此,就連涅繭利都不免有些感慨:「哦~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轉動眼球了?果然是個可怕的怪物啊,真是的,看來在下次刺你的時候得加強一下疋殺地藏的麻痹效果才行呢。
哎呀哎呀~不止敵人的能力,還讓我發現了疋殺地藏需要改進的地方,真是的,對你我可是只有感謝啊!更木隊長~」
「混賬」
聽到這種話,後方觀戰的斑目一角一陣氣憤:「竟然故意讓我們隊長衝鋒陷陣當做誘餌」
「因為對方的能力看上去很有趣,涅隊長大概也是想要一個人戰鬥吧,而擁有相同想法的我們隊長正好是阻礙呢。」
一旁的綾瀨川弓親分析著當前的情況,不免有些感慨,「還真是一樣呢,我們的隊長都是這麼讓人傷腦筋呢。」
說著他看向一旁的涅音夢。
「是吧希望如此。」
涅音夢很罕見的竟然回應了。
「真是少見呢,我還以為你只會遵照涅隊長的指示行動,是一具沒有感情的工具。」
「真是失禮,我不過是安靜的待命罷了。」
涅音夢說著閉上眼睛,不再理會。
「來吧!」
此時涅繭利似乎已經準備好了開戰了,伸出手如同介紹著即將開幕的舞台一般朝著對面的佩尼達·帕卡賈介紹著,「我們敬愛的護廷十三隊隊長之一崇高的犧牲自我,讓吾等獲得你能力的真相!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有趣的滅卻師先生。」
「」
對面的佩尼達·帕卡賈依舊沒有回答。
「你不回答我就繼續咯?」涅繭利見此也不生氣,繼續呵呵笑著解釋道,「簡單來說,我想說明的是,我現在為這感人的犧牲都快掉下眼淚來了~崇高的勝利總是建立在崇高的犧牲之上~」
「可惡,那傢伙是故意拿隊長開刷是吧?」
斑目一角聽得光頭上青筋暴起。
「不我想他只是想藉此強調其他事情」一旁的綾瀨川弓親像是已經開始了解涅繭利的性格一般,有些無奈的吐槽著,「比如一些歪理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