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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柯蒂斯把大部分電閘拉了之後,又朝著舞台上開了幾槍,才把裡面的人嚇跑出來,否則真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首先趕到現場的竟然是黑幫的成員,很可能是狄托·弗洛雷斯的人,然後才是警察,而這些人竟然和警察表現的相當的熟悉。
「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在這裡非常的正常。」,那個女孩兒站在一邊,已經從剛才的驚恐中恢復了過來,路邊有人播放著音樂,她已經可以跟著節奏輕快的搖擺著身體。
很難說這些人到底是心大還是無聊到看熱鬧不嫌事大,柯蒂斯拿著手機拍了幾張照片,不過徐川覺得夠嗆能看的清楚,這時候的攝像頭它真的只是攝像頭,白天還湊合,這種黑夜環境能看得清才有鬼了。
「走吧,明天上午再聯繫。」,揮手趕走了柯蒂斯,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而且收穫超出了預期,沒必要讓這個還算敬業的員工再加個班了。
這傢伙絕對是這裡的熟客,聞言朝著老闆做了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走向街道旁的一個沒有任何標識的屋子,他和張彪兩個人應該很有共同語言,沒準私下裡交流過世界各地的信息。
「他不是你的保鏢嗎?」,一旁的女孩子好奇的問著
「我剛才已經把他炒掉了。」,徐川這才仔細的打量了眼前的女孩兒,黑色的運動背心,和只能包住臀部的短褲,細長的雙腿和緊緻的小腹露在外面,暗棕色的頭髮,和一身歐美人少有的小麥色肌膚,容貌也區別於本地人的粗獷,五官顯得更加的精緻。
「哈,你在開玩笑吧。」,女孩兒明顯懷疑的表情,淡藍色的大眼睛在徐川的眼前忽閃著,這女孩兒肯定是個混血,而且血統應該不是一般的雜。
徐川笑了笑,遺憾的說道,「怎麼辦,這個店已經燒掉了,沒辦法帶你進去玩了。」,
女孩兒揉了揉頭髮,「該死,你現在不是應該請我去喝一杯,然後帶我去你那嗎?」
不可否認她說的好有道理,只是最後徐川還是省略了開始的環節,在酒店的房間裡和她認真的研究了身體柔韌性與姿勢的可能性這一嚴肅的課題。
「你這個混蛋。」,阿爾莎加西亞扶著酒店房間的玻璃窗癱坐在地毯上,累得連咒罵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徐川長出了一口氣,這一天連續幾個小時的刑訊逼供,讓自己整個人充滿了負面情緒,阿爾莎出現的簡直異常的及時,只是確實辛苦她了。
走上前輕輕地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已經睜不開眼睛的阿爾莎,雙手推著徐川的胸口,小聲的說著,「別再折騰我了,你這個嗶嗶。」
徐川呵呵一笑,「你好像忘了是誰開始挑釁的。」
「半個小時前我就投降了。」,用拳頭敲了他一下,力氣幾乎感受不到,聲音也小的幾乎聽不見了,把她放到床上蓋上被子,女孩瞬間睡了過去。
一旁床頭柜上放著她的身份證,顯示著她已經年滿18歲。笑了笑,撩開粘在她臉上的頭髮,然後走向浴室,快速的沖了個澡,走出來拿出記著所有信息的筆記本研究著。
阿匹亞大樓6d,阿雷歐羅沙桑切斯,嗓音的親弟弟,找到他基本就能確定嗓音的位置了,他不太可能連自己的弟弟都瞞著,這無關是否嚴謹,而是人性。
如果皮塔小朋友運氣好,那麼明天基本上就能開心的回家了,「對了,要不要找她家裡額外收一筆費用。」,徐川拖著下巴自言自語的低聲說著。
在分析完所有的情報後,把這個筆記本撕成碎片扔進放著水的浴缸里,等紙張完全泡爛之後再撈出來扔進馬桶,直接衝進下水道。
做完這一切之後,一整夜都快過去了,徐川這才鑽進被子裡,從背後攬住阿爾莎細膩的身體放鬆的睡了過去。
「你個混蛋,這麼早!」,完全被弄醒的的阿爾莎怒斥著從背後闖進來的徐川,「呵,你明明已經睡了快十個小時了。」
「你這個牲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