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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兩進的四合院,院子裡種滿了綠植和花卉,都是這幾年老爺子退休之後自己動手種的,本來還想開闢一小塊菜地,不過因為施肥的問題被老伴兒鎮壓了。
「爺爺~~。」,徐子文跑向正在院子裡澆花的老人,「聽見啦,老遠就聽見你在嘰嘰喳喳的。」,徐建國放下手中的噴壺微笑著轉身。
阻止了這丫頭像小時候一樣撲上來的動作,半開玩笑的說道,「我現在可舉不動你了。」
「徐爺爺好。」,東芹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看著這個以前經常在新聞中看見的老人,看的出來老爺子還在天天堅持鍛煉,雖然年逾六旬卻仍是鶴髮童顏,中氣十足。
「東芹啊,你好。」,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孫女,嘆了口氣,「你看人家東芹,可比你穩重多了。」
「哼,那是她有點怕你。」
一位滿頭銀髮的老太太從正房中出來,「快別鬧了,也不怕大太陽曬著,趕緊進屋。」
「奶奶~~」,徐子文跑了過去,小女孩一般撒著嬌。
「哦」,老爺子一輩子沒怕過誰,只是比較尊重自己的老伴兒,老太太姓聶,年輕時參軍正趕上西面打仗,在戰場上一個人拼死把受傷的年輕時的徐老爺子背到醫院,讓他撿了條命。
正房中的裝修簡樸實用,沒有任何花哨的東西,這也跟這老兩口平時的生活習慣有關。
「今天怎麼過來了?」,這兩個孩子因為高考,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過來了,「對了,差點忘了。」,徐建國起身走進自己的書房,拿出兩個小小檀木盒子。
「這可是他托人淘換回來的,自己悶在屋裡摳摳索索的鼓搗了半個月。」,老太太微笑著跟兩個孩子解釋著。
打開兩個盒子,裡面放著的是兩塊顏色淡青幾乎沒有雜質的印章,上面刻的是兩個女孩篆體的名字。
徐子文對這東西沒什麼概念,不過東芹平時喜歡搜集一些小東西,倒是知道這是兩塊頂級青田封門青,雖然體積不大不過絕對價值不菲。
「這個太貴重了……」,東芹想要推辭,一旁的徐子文已經高興的把兩個盒子接了過來,揣進包里,「謝謝爺爺。」
「東芹,不用跟我們客氣,本來就是給你們準備的,就當是獎勵你們的高考成績的。」,聶老太太看著東芹笑的非常慈祥。
徐老爺子連連點頭,他和老伴兒都很喜歡東芹,覺得這孩子比自己家這幾個省心多了。
「說吧,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吧。」,徐建國抽出一支香菸,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老伴兒,「我就聞聞,不點。」
徐子文看著自己爺爺奶奶的交流方式笑的非常開心,「我哥在法國,我們想過去看看他。」
徐建國拿著煙的手不由得一頓,「小川啊,這臭小子,快有一年沒回來了吧。」,語氣立刻變得不善,想著某個部門每隔一段時間就給他送過來的資料,「不知道又在哪闖禍呢,有本事一輩子都別回來。」
東芹縮了縮脖子,雖然想給徐川辯解幾句,不過權衡了利弊之後還是覺得這時候不說話比較好。
「你們別聽他的。」,聶老太太在一旁毫不猶豫的戳穿了自己的老頭子,「昨天家裡吃炸醬麵,他至少念叨了二十幾遍小川。」
「哪有二十幾遍!」,徐建國被老伴兒的公然出賣行為弄得有點下不來台,又不敢發火,辯解得蒼白無力。
「所以嘛,我去把他抓回來。」,徐子文信心滿滿的拍著胸脯。
與此同時,法國巴黎這邊正值深夜,徐川坐在廂式貨車裡整理著身上的裝備,這輛車已經重新噴了漆,里外也洗了個乾淨。
「都聽著,行動時全都說俄語,如果不會就別說話。」,徐川在對講機中囑咐著所有人。
白天的時候天堂街設置的兩個攝像頭終於拍到了幾個可疑人員,在進行跟蹤和辨認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