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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有點緊,這裡就快要變成噴發的火山了,我們先通關了穀子墓,拿到破墓令儘快離開。」
田昊隨口解說一句,向著下一層快步前行。
「噴發的火山?師叔你又作什麼了?」
心肝一顫,樓滿風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
那位師叔又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了嗎?
「這根指爪埋藏的有點深,我挖到地底岩漿那裡才挖到的,然後地底岩漿就開始向上噴涌,雖然我將通道最上面百丈距離破壞封死,但堅持不了太久。」
對此田昊也很無奈,那就好似一塊玻璃,哪怕碎掉一點也會影響整片的結構穩定。
他就算將通道全部摧毀,岩石強度也會與周圍有差別。
在巨大的壓力下,地底岩漿仍然會順著噴湧上來。
邊上幾人齜了齜牙花子,對這位的喪心病狂有了更深的認知。
「大裂谷塌掉的那一塊也是你乾的?」
回想起大裂谷坍塌的奇怪景象,楚芸溪明白過來。
得,不用想,肯定是這玩意的手筆。
對此田昊沒做理會,快步前行。
時間真的不多了!
「你們攻墓派就是這麼攻墓的?」
楚芸溪瞪了眼被肖雨婷攙扶著的駱天聞,她本以為她們守墓派這些年不像話,誰想攻墓派更加的喪心病狂。
你麼這不是在攻墓,是在拆墓啊!
被你們玩過一遍,穀子墓就得廢了……不,是消失了。
面對楚芸溪的質問,駱天聞滿心的尷尬,這真不好說理。
幾人沒再言語,向著下一層快速突進。
這裡已經不能呆了,鬼知道地底岩漿什麼時候會噴出來,只能跟著那傢伙繼續深入。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穀子墓門外正發生著一場大戰,兩方人在激戰。
上百人在圍攻數人,並且地上已經躺了近兩百具屍體。
「該死,怎會有如此神功?」
慕容燁憤恨欲狂,內心更多了份嫉恨,對駱時秋的嫉恨。
攻墓派與守墓派地位相當,哪怕身為墓王的父王在墓派中也只與攻墓派掌門人對等。
身為墓王城少城主,他自然也與駱家祖堂少主駱時秋對等,對其情報有所關注。
本身也沒將之放在眼裡,畢竟駱時秋要比他小五歲,少五年的修煉時間,這可不是想追就能追平的。
可因為那奇怪的麒麟臂神功,乃至麒麟真身,讓其實力增幅的喪心病狂。
之前在魔堂時還能勉強對抗,可其修成金脈麒麟真身後,戰力再次爆增,自己都不是一擊之敵。
此次帶來了五百精銳死士,具都是達到先天境修為的好手。
可先在魔堂被殺了上百,顯月池那邊留下的一百人手應該也已經凶多吉少。
在這裡又被殺了近兩百人,只剩下不到百人,並且還在快速銳減著。
那麒麟玄功到底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我們墓王城沒有?
「砰!」
一道魁梧的身影從戰圈中倒飛出來,深深地鑲嵌到旁邊石壁上。
「獨孤兄!」
慕容燁趕忙上前將獨孤漠從石壁中摳出來,一臉的關切。
「鏘!」
吐了口鮮血,獨孤漠將手中淬火聖劍交給慕容燁,愧疚的道:「少城主,屬下無能,只斬斷他的玄鐵大劍,但無法破開他的金脈麒麟真身。」
之前慕容燁將淬火聖劍暫借給他用於對抗駱時秋,憑藉淬火聖劍的厚重鋒芒和自身金脈麒麟臂的神力,順利的將駱時秋手中玄鐵大劍斬斷。
可誰想對方的金脈麒麟真身竟然擁有無敵的防禦力,自己手持淬火聖劍全力斬擊都無法破開。
著實丟人!
「獨孤兄不必自責,金脈麒麟真身的強大你我有目共睹,的確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這一戰沒辦法打了,獨孤兄先行用麒麟臂打開穀子墓門,將你父親的麒麟臂遺骨帶出來,然後我們封死穀子墓門,再將麒麟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