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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很是無語,這文帝表演欲望真強,還總要人配合演出,他理解了凌不疑的苦衷,哄好這個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皇帝乾爹真不容易。
還好,王躍也是有幾分演技的,他忍著噁心,連忙安慰的說道,「陛下仁厚,可是他們當初都是有機會問鼎中原,所以心中肯定是不服氣的,一想到只差那麼一點,肯定是夜不能寐啊。」
皇帝抽了抽嘴角,他發現王躍雖然表演的很好,但沒有凌益那麼自然,還是配合的太少了,不過,既然王躍的表演瞞不住他,他反而更放心了。
不過,皇帝覺得有一點王躍說的對,那就是現在天下初定,人心思安,無論誰造反都沒有機會的,他只要解決了壽春那一方面,再在明升暗降了小越侯的官職,這天下也就穩了。
所以,皇帝看王躍不如凌不疑貼心,卻比凌不疑好用,如果不是為了天下,他還真不想收了王躍的兵權,派王躍去地方去。
王躍不知道皇帝的想法,他休整了幾個月,就按照計劃帶兵去壽春,可沒帶著程少商。倒不是說程少商不適合戰場,而是因為她懷孕了,即使她經過了馮祤郡的大戰之後,苦練的弓馬嫻熟,也被王躍要求在家養胎。
這個理由無比強大,就連想念自己親弟弟的文修君都沒感覺出什麼不對,她覺得即使再強悍的新婦,只要懷孕了,都是一個碰不得的瓷器,她雖然圖謀王躍麾下兵馬的兵甲,卻不想要和王躍和她弟弟拼死一搏。
為了配合這次行動,王躍帶兵走了沒多久,距離壽春還有一段距離,皇帝這邊就派出凌不疑和崔佑,帶領兩路大軍向著壽春的東西兩個方向夾擊而來,當然出征的理由卻是去荊州和徐州剿匪。
只是壽春那邊也不是傻子,剿匪用得著出動二十萬大軍嗎?那個匪是誰簡直不言而喻,更何況又有人和壽春互通消息,所以,在凌不疑和崔佑出征那一瞬間,壽春也已經在整軍備戰了。
對此,王躍早就有準備,他的有間客棧已經開到了壽春,得到消息之後,他就快速行軍,到了壽春境內,直接就占領了城高牆厚的銅牛縣,一點都沒有繼續向前的意思。
王躍不急不慌的跟著銅牛顏縣令溝通這裡的情況,他通過計算銅礦的產出,就發現每年有一大筆的銅礦不知去向,而根據有間客棧的消息,壽春最近流通著一批假幣,疑似有人私自鑄造銅錢,是誰在這麼做,也不言而喻了。
兩人正在商議的時候,文修君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她見到王躍以後,就焦急的質問道,「大軍為何滯留在銅牛?你到底是何居心?」
王躍這個時候已經不用遮掩了,他把手裡的一把銅錢擲於文修君腳下,這才冷聲呵斥道,「看看你弟弟幹的好事,怪不得要讓你找皇后要鑄幣權,原來早就開始鑄幣,現在看瞞不住了,這才想起讓你逼迫皇后。這就是你說的壽春窮?我現在給你機會,讓你弟弟馬上回京都,求皇上恕罪,不然的話,乾安王一族,怕是要沒了。」
文修君不是傻子,她看了一眼腳下的銅錢,撿起來仔細看了看,馬上就明白了前因後果,她有些慌了神,他還不知道凌不疑何崔佑已經率大軍出發了,卻也知道私自鑄造銅錢的事情揭露出去,壽春肯定完了,她現在也不再想著王躍的兵甲了,連忙訕笑著說道,「這裡肯定有什麼誤會,我這就去信,讓我弟弟把這事情給陛下說清楚。」
王躍眼珠一轉,就點了點頭說道,「當今陛下仁慈,小乾安王只要真心悔過,最多也就貶為庶人,有你這個姐姐照應著,不用養那麼多的食客,小日子不見得會差到哪裡去了。」
文修君也是怕了,她知道如果是鑄幣瞞不住了,這才讓她去為難皇后,想來事情肯定十分緊急了,皇帝肯定早就知道了,弄不好王躍這一部大軍,只是來堵門的,保護銅牛銅礦,斷了壽春的財路,皇帝肯定已經另外派了大軍前來。
因為擔心弟弟安危,文修君動作很快,竟然沒有寫信,帶著幾個下人騎了快馬,快速的出了銅牛縣,向著壽春而去。
季風等文修君等人都走遠了,這才找到王躍稟報道,「主公,那文修君已經出城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王躍這會兒很感謝婁牛,有了他的堪輿圖,打仗方便多了,他看了一眼銅牛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