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那成想周舍一看王躍等人要走,就和幾個無賴惱羞成怒的動起手來,只是他們哪裡是汪彩汪荊汪軻三人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打倒在地。
只是這裡畢竟是周舍的地盤,王躍和許知州一行人還沒走出華亭縣,就被縣衙的差役給包圍了。
王躍和許知州相互看了一眼,兩人都是一腦門黑線,都沒想到地痞流氓竟然能叫的來差役。
王躍馬上就做了決定,看看這個縣令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他最近拿下的縣令不少了,多拿下一個也不嫌多。
許知州卻很是鬱悶,這都是什么小弟啊,楊運判和水師的事情還沒有一個結果呢,這個看似穩了的縣令,竟然是和穩穩的作死的。
縣衙內,鼻青臉腫的周舍,向著縣令施了一禮,表情悲痛的說道,「這個人帶著一眾手下,光天化日的就敢強入我家,準備搶走我的妻子,還請縣尊做主。」
縣令等周舍說完以後,他也不問清情況,就一拍驚堂木,怒聲呵斥道,「哪裡來得刁民,你可認罪!」
王躍看華亭縣令這麼偏袒周舍,就在縣令和周舍之間來回看了看,想到周舍是一個賭徒,這華亭縣尊不可能不知道,那他為什麼這麼維護一個賭徒呢?
難道,周舍和縣尊合謀做什麼事情嗎?
可是如果合謀的話,不應該會這樣的啊,畢竟,周舍以前雖然是一個行走商人,現在家裡真的很窮,令人奇怪的是,這樣的賭徒,宅子竟然好端端的。
那周舍和縣尊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賭徒和一個縣尊能有什麼聯繫?
錢塘縣令為了賺錢,就能私自設置港口,明州好幾個縣令都有樣學樣,而王躍這個溫州縣令為了發展不也發展了海盜嗎?
想到北宋的官商關係,而華亭縣又不是沿海地區,他突然看著這個縣尊,難不成,縣裡的賭場都是縣令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解釋的通了。
這個周舍能言善辯,又有一副好相貌,勾搭一些想從良的賤籍女子,那肯定是很容易的事情。
要知道有一首詩叫做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那些樂籍女子那個不是腰纏萬貫的。
如果那些女子跟著周舍,帶著錢財來了華亭縣,不就等於進了縣令的腰包了嗎?
王躍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太高了,簡直就是發財致富的快速渠道啊。
華亭縣縣令看到王躍無視他的回答,還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彷佛一瞬間就把他給看穿了,這讓他很不舒服。
華亭縣縣令為了給自己壯膽,重重的拍驚堂木,怒聲喝道,「你竟敢藐視公堂,來人,給我重打三十大板!」
華亭縣縣令說完,就從桌邊拿出一隻令牌,向著地面投擲而去。
汪彩沒想到這縣令如此蠻橫,長劍一揮,就把令牌打了回去,剛好落在簽筒里。他可不想令牌落地,畢竟那是代表著朝廷。
秀洲知州許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沒想到在自己面前老老實實的一個手下,竟然都是如此的不堪重用。
他怕華亭縣縣令再這麼作下去,他手下就又少了一個縣令,就連忙出聲說道,「好大官威啊!」
華亭縣令看汪彩竟然剛把他的令牌打回去,下意識就想讓衙役們動手,可是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他馬上就慫了。
他看清了來人,就連忙從官椅上下來,快步走到許永面前,躬身媚笑著說道,「州尊萬安,您何時來得華亭?」
許永有些怒氣不爭,他怕華亭縣縣令再錯下去,就很直白的說道,「我什麼時候來都沒關係,關鍵是你為何如此湖塗,那周舍是什麼人,你當真不清楚嗎?」
華亭縣令哆嗦了一下,他沒想到許永會這麼說,只是想到他已經陷得很深了,也只能咬牙說道,「下官,真的不清楚。」
王躍白了這華亭縣令一眼,這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很不屑的說道,「既然你不清楚,連斷桉都不會嗎?就因為他周舍告狀,你審都沒審,就馬上想讓我認罪,這不符合邏輯吧?」
2k
華亭縣令對許永點頭哈腰,對王躍卻不會如此,他不清楚王躍的身份,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