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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回到谷里之後,依舊是習慣的看這個世界的醫書,如果有郎中找來,他依舊會不厭其煩的陪著探討一二。
這天,王躍靜極思動,就想去谷外看看逍遙城建設的情況。
只是,王躍還沒有出門,鼴鼠就突然跑了過來,他對著王躍施了一禮,這才說道,「公子,剛得到消息,李叔似乎在收拾行李,看樣子想去清河。」
王躍不知道李七郎是什麼意思,懷疑漼三娘又想做什麼事情。
畢竟,王躍可是得到消息,漼廣身體不太好了,如果漼三娘回清河,肯定會被漼廣要求長住清河,那李七郎不就又成了上門女婿嗎?
王躍實在是放不下心,就決定去見一下李七郎。他是想做就做,馬上起身帶著鼴鼠和新任侍衛統領竹鼠一起,就去了西州城的李府。
王躍到的時候,漼時宜恰巧也在,王躍有些日子沒見到漼時宜了,發現這姑娘是越來越漂亮了。
只是現在不是泡妞的時候,王躍穩定了心神,對李七郎說道,「李叔這是決定搬回清河郡了?」
李七郎知道王躍在擔心什麼?他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這才說道,「崔氏宗主召喚所有漼氏族人回清河,三娘和時宜都要回去,我就想跟著去住一段時間,等事情了結了再回西州。」
王躍了一眼漼三娘,發現她眼神有些擔憂,就很是無奈的說道,「李叔既然決定回去,我也不阻攔,只是我覺得漼宗主突然招族人回去,想來所謂的編撰史書都是藉口,大概可能是漼宗主的身體出了問題。」
漼三娘聽了王躍的話,眼神里的擔憂更甚,她再也坐不住了,有些焦急的問道,「王谷主可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王躍對漼三娘有些疏離的稱呼不以為意,很是平靜的說道,「我還真得到一些消息,內侍趙騰先是攛掇皇帝囚禁太后,後又勾結大將軍劉元排除異己有把持朝政。漼宗主一個人苦力支撐,估計他已經心力交瘁,身體也是實在吃不消了,就辭官回了清河,想來也是準備做最後的安排了。」
崔三娘聽了這話就更坐不住了,要知道,漼氏這一脈,只有崔宗主一個人苦力支撐,如果推廣倒下了,想來用不了多久,主支就會被旁枝替代。
李七郎看出了崔三娘的擔憂,就連忙安慰道,「你不是還有我們嗎?有商會的支撐,想來那些漼氏旁支,也不敢輕舉妄動。」
漼時宜也連忙扶住漼三娘,笑著說道,「我覺得爹娘的擔心就是多餘的,且不說我師傅可是小南辰王,他也不可能說看著我被欺負了去,就說王谷主他也是了不得的人,被我師傅稱讚過很多次呢,他也不可能看著我爹吃虧不是。」
崔三娘聽了自己閨女這話老臉更紅了,如果她當時不是看中了商會,想讓商會為漼家出力,也不會攛掇七郎和王躍分家。
李七郎也訕笑著看了王躍一眼,這才說道,「小躍,叔也知道上次的事讓你傷心了,只是,這次如果漼家真遇上了什麼麻煩,還請你幫下忙。」
王躍看了看李七郎,覺得這個男人就像自己那個世界,網友常說的那種舔啥似的,也不知道他到最後會怎麼樣。
王躍也不願意為難李七郎,也擔心他去了清河郡,就又一無所有了,他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想來中州的名醫也有很多,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漼宗主也不會做出如此抉擇,這樣吧,我跟你們去一趟清河郡,看看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
漼時宜聽了王躍的話,就高興的不得了,她不懂大人之間的事,只是覺得王躍這人很厲害,人也比很好,還和自己爹爹是生死之交,就一點沒有見外。
想到這裡,漼時宜高興的說道,「那我這就回王府通知一下我師傅,他有重要的事情,讓我回去給舅舅交代。」
王躍翻了個白眼,鬱悶的說道,「趕緊去吧,在你眼裡,也就你師父最重要了。」
漼時宜也還了王躍一個白眼,她笑著說道,「哪有,在我心裡,你和我的師兄師姐還有師傅,都是我最親近的人。」
王躍發現漼時宜現在竟然有些頑皮,早沒了貴女的矜持,就調笑的說道,「你不要以為把我的名字念到第一個,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要知道,當你念名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