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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灼華也不贊同郭巨力的話,她不等王躍回答,就馬上說道,「那肯定也不行的,我爹當年也對我娘起過誓,說從此以後絕不納二色,可我娘剛嫁給他三個月,他就馬上又取了兩個回來,男人的承諾根本就不可信的,還是只能靠自己。等我考上了功名,這慕家就再沒有人敢逼我了,我自己都能做縣令,還做什麼縣令夫人?」
王躍算是聽明白了,這小丫頭因為自己母親的緣故,現在已經變得有些恐婚了,他也就沒有勸說。
畢竟,這本來就是慕灼華母親自己太過天真了,慕老爹在娶慕灼華母親之前,就已經有一妻一妾了。
納妾是什麼,納的就是色也,慕灼華母親本來就是二色,還怎麼要求慕灼華老爹不納二色?
而且,不管在什麼時候,靠天靠地靠父母,還真不如靠自己,慕灼華想要獨立自主也是很對的。
他也就點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你這個主意倒是挺好,只是還需要稍微完善一下。」
慕灼華愣了一下,就有些疑惑的問道,「完善什麼?」
王躍看吸引了慕灼華的注意力,就很認真的說道,「在官場生活,除非你就在定京城裡,還成為天子近臣,這還會好一些。如果去了下面縣令,就你一個單身女子,用不了幾日就能被當地的士紳給毀了清白,然後伱還有何面目去處理政務?所以,你現在需要的是,賺取很多的錢,培養自己的勢力,這個勢力可以很小,但必須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不受別人欺。」
慕灼華沉默了,她也知道王躍說的對,那些個寒門子弟,在下面做縣令的時候,很多都是個傀儡,其實還是要看那些世家大族的臉色,甚至有些土豪鄉紳都能不給面子。
看到自家小姐沉默了,郭巨力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王躍,她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能把自家小姐說的無言以對的,她的小腦袋瓜里始終覺得自家小姐是最厲害的,所以就覺得王躍也好厲害。
不過,沒有多久,她就知道王躍還有更厲害的地方。
他們這一路向北,雖然走的是官道,可免不了要路過一些有山林茂密的地方。
按理說現在皇帝勤政愛民,天下歌舞昇平的,本應該路不拾遺的,可奈何世家大族土豪鄉紳勢力很大,還是有一些亡命之徒,就喜歡來錢快的生意。
在平原的地方還好一些,最多有一些地痞無賴們,當他們看到有護衛隨行的時候,也就很明智的退去了。
可是王躍三人在路過泰山郡的時候,卻遇到了山匪面搶劫,他們的小驢車不可避免的被人攔住了去路。
王躍倒是早就發現了,可是他卻不怎麼在意,而郭巨力和慕灼華一直等到一支弓箭射到驢車前面,把毛驢嚇得不斷後退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
郭巨力有些懵逼,過了好幾秒,這才驚訝的說道,「我們是遇到劫道的了嗎?」
王躍聳聳肩,就很不在意的說道,「如你所見,我們還真遇到了。」
郭巨力先是用小小的身軀把自家小姐護在身後,然後眨巴著大眼睛,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那他們怎麼沒有說,此山是我開,此樹…」
她說這話的時候,就看到了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圍了過來,她的聲音越說越小,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而慕灼華覺得她是一行人的主子,就鼓起勇氣說道,「各位大爺,我們就是進京參加三個月後科舉的舉人,除了這輛驢車也沒什麼錢,各位大爺,能不能行個方便?」
那些劫匪聽了慕灼華的話,就把目光投向了馬車裡面,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他們也沒想到想劫個財的,還有機會順道劫個色。
於是,那劫匪的頭目,就淫笑著說道,「好好的姑娘家的,不想著在家繡花,卻跑出來考什麼舉人,真不如從了大爺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慕灼華一聽這人的話,心裡就咯噔了一聲,她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就小聲的詢問王躍,「王師傅,你能打過他們嗎?」
王躍看她緊張的樣子,就笑著安撫說道,「幾個毛賊而已,我隨手就料理了,就是怕你們兩個見血了哭呀。」
郭巨力聽了王躍的話之後,馬上就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才不怕呢,我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