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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小樹看王躍那鬱悶的樣子,就知道王躍傷的並不重,他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在王躍背影消失之前,他有些期待的詢問道,「掌門,你和閣主誰贏了?」
王躍知道曹小樹在想什麼,他頭都沒有回,就很是霸氣的說道,「你說呢?」
朝小樹聽了王躍這話,心裏面就興奮了起來,蜀山劍法能夠打敗大河劍意,看來他得好好練練,爭取早日再和柳白比一下。
他想到這裡,就拿出自己的青釭劍,又忍不住的練了起來。
蜀山派的弟子看到這一幕,就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們怕朝小樹訓斥,就連忙也練了起來。
一時間蜀山上下,到處都是呼喝的聲音,伴隨著劍的輕吟。
寧缺那邊看王躍竟然用無距走了,就有些擔憂的爬上了馬車,他一邊趕那車趕路,一邊嘟囔的說道,「大哥這人也真是的,不就是關心他嘛,怎麼還像大師兄一樣走了?」
桑桑這會兒雖然還能感覺到骨髓里的那股寒意,可是渾身卻暖洋洋的,讓她現在舒服多了。
她聽到寧缺的抱怨,知道自家少爺這是羨慕嫉妒兩人的無距比自己的厲害的多,她就故作糊塗的笑著說道,「你也是關心則亂,大哥說沒事兒,肯定是沒事兒了,沒準兒啊,那柳白受的傷真的比大哥重。」
寧缺聽桑桑這麼說,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相信王躍的實力,可是那是柳白啊!
劍聖!
哪一個劍聖的名號是白來的?
只是他們的馬車沒走出去多遠?路過劍聖上轎的位置,寧缺聞到空氣中的淡淡血的味道,仔細查看之下,突然發現這裡有一灘血。
寧缺看到這一幕,這才確定王躍沒有為了面子撒謊,劍聖柳白竟然真的被打的也吐血了。
他直到這個時候,才真的放下了心來,既然是兩敗俱傷,那就說明兩邊差不多,不至於傷的太狠。
他心裏面也鬆了口氣,就連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桑桑,兩人高高興興的向著瓦山而去,只是聊著聊著,又開始羨慕了。
王躍不知道寧缺的事情,他見到莫山山之後,就被莫山山發現了他的傷。
王躍連忙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傷,說自己好好用功修煉一陣兒,在太極功滋潤之下,很快就能好了。
莫山山看王躍這麼說,就連忙催促王躍去修煉,讓王躍沒恢復好就不要出來,否則就不要碰她。
王躍看莫山山大發雌威,就趕緊去修煉了,他剛好和柳白一戰,心裡有所感悟,就準備好好修煉一下。
他打完了這一場之後,發現他上中下精氣神丹田實力都相當,可真正和柳白這樣的高手打起來的時候,其實並沒有發揮三者合一的地步。
柳白的劍意境界就和王躍上單田中的劍意境界是一樣的,僅僅靠這其中之一的一樣的境界,就和王躍打的旗鼓相當。
當然,王躍和柳白比拼的最後一下,還是靠他得道的武道境界,給保護了一下,這才讓他受的傷比柳白輕一些。
可是這有什麼用,如果面對一個超越五境上境界的人,就像夫子一樣的人,那他就完犢子了。
他剛好想趁著療傷的功夫,好好的琢磨一下,既然一時竟然沒辦法突破,不如把自己上中下三個丹田好好的融合一下,怎麼才能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王躍在這裡療傷,尋找突破機會的時候,寧缺和桑桑也到了瓦山,只是兩人都不認識路,還好花痴趕了過去,這才讓他們找到了爛柯寺。
這個時候瓦山將要舉行孟蘭節,這裡來了許多人,就連和裁決司不和睦的劍閣的人都來了一些。
寧缺不懂下棋,他本來想要強闖的,還好被桑桑攔住了,桑桑擅長天算,一下子贏了棋局,也見到了岐山大師。
岐山大師不僅替桑桑看了病,還把桑桑骨髓里的寒毒給穩住不讓爆發,又把天擎宗的絕學傳給了寧缺,讓寧缺和桑桑學一下。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只是白塔寺的寶樹大師因為兒子道石的死,心裡對寧缺非常的惱怒,就從天擎宗拿出了孟蘭鈴和曲尼一起,想要替兒子報仇。
兩人報仇心切,因為岐山大師阻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