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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細長白皙的手臂正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在身後,再看那柔弱誘人的嬌軀。
——怎麼看都不像能有什麼危害的模樣。
「大人,她她是邪惡的女巫!她不用手都能殺人!」
年輕的士兵說出了他們畏懼的原因。
他不算是在空談,現在還在悲鳴的那些重甲士兵,一路過來遺留的傷殘死者,那都是很好的示範。
那些人都是被各樣樹木殺死的,可沒有任何一個人,是被女孩用手擊傷。
「女巫?不用手都能殺人?」
對著無力躺在地上的綠髮女孩,班森騎士毫無憐惜地就是一腳。
啪嗒!
女孩嬌嫩的身軀,在馬糞與鮮血混著的水漬中連連翻滾,一雙手臂有如隨風飄動的擺柳,跟隨著身體無力的擺動。
可即便如此,那對明亮的眼眸中,依舊充斥著痛恨的目光。
班森騎士不顧絕美面容上痛苦的神情,俯身冰冷地詢問:「你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
女孩好似聽懂了他的問話,瞪著幽綠的眼珠,嘀嘀咕咕的說著一些古怪的語言。
「她肯定是在詛咒我們!」有士兵一臉驚恐的說到。
又有士兵連忙附和:「大人,快殺了她!」
「對,還要從她左腳上放血,混著白牛糞塗抹全身!」
「太可怕了,世上為什麼會有女巫這種怪物!」
正當眾人異口同聲的聲討之際,一道不太合群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和諧:
「那個大人,她說的,好像是山那頭的語言。」
班森騎士沒有理會其它士兵,回頭看向少年士兵,冷漠地問道:「你能聽懂?」
少年士兵看了看周圍,臉上露出羞澀的緋紅,縮了縮脖子,低聲道:「我學過幾句,她剛剛好像說了『麋鹿』這個詞至於其它的,我就聽不出來了。」
士兵們頓時譁然一片。
「她肯定是用麋鹿的靈魂在詛咒我們!」
「小米爾,多虧了有你啊!」
「那現在該怎麼辦?」
「那些傻乎乎不知道跑的麋鹿全被我們殺光了,也沒有鹿血可以用了啊!」
「不知道這些鹿皮可不可以解開詛咒?鹿肉太多,基本都燒光了。」
「你那個時候為什麼要提議燒光鹿肉?就是留著給那些農奴吃也可以啊!」
「呸!那些賤皮,哪有資格吃鹿肉!」
「夠了!」
班森騎士懶得再聽這些愚蠢的對話,向一旁的貼身侍衛詢問道:「那些小精靈沒事吧?」
貼身侍衛幾步上前,低聲回道:「最先那隻已經成亂逃走了,後面找到的那三隻不知死活的,您早就派人用快馬送去回去了,現在他們應該還在路上。」
「那就好。」
班森騎士稍作思索,回頭繼續下令:「你去找個鐵籠過來,將這個所謂的女巫關起來,由我親自看守。」
「其他人去清點傷員。」
「還有,去看看有馬車還能用,那些包裹小精靈的古怪石頭肯定都是寶貝,必須都要裝回去。」
谷躂/span 「如果馬車實在不夠,就丟了那些鹿皮,將拖鹿皮的馬車空出來。」
貼身侍衛有些遲疑:「可是,那些鹿皮的價值可不低啊!就這樣丟了,太可惜了吧?」
這些鹿皮沒有經過處理,就這樣丟在原地,必然會吸引動物過來,再加上風吹雨打,不用多久,這些皮毛就會破爛損毀。
身上輕微的傷勢,沒有對班森騎士產生任何的影響,他面色如常的問道:「聽明白了嗎?」
「明白!」貼身侍衛狠狠地點頭。
「去吧。」
貼身侍衛開始逐步傳達命令,班森騎士卻踩在女孩的身上,謹防其作出任何舉動,同時轉換了呼吸的節奏,開始恢復身體中的細微傷勢。
其實他也不清楚,這位藻綠髮的女孩是不是巫師,也不能保證女孩是否能夠釋放詛咒。
但不管女孩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