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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場比賽,你要如何找回手感?」
「很簡單,我不投籃就是了。」
game4,儘管謝候抓住24個籃板球,霍華德的兩倍,加內特的1.5倍,但進攻端29中9的命中率,讓步行者最終輸了4分。
假如他能投出50%的命中率,步行者就能贏。
他使用了中鋒的對抗,可要在那種強度下找到手感,不是一場兩場就可以做到的。
公牛已贏三場,他們再輸一場就要出局,謝候不能拿賽季冒險,所以他說,不投籃就是了。
媒體認為,他不投籃比賽就完蛋了。
他們沒領悟到謝候的意思,不投籃,只是單純的不投籃,沒說不得分。投籃,只是進攻方式之一,不是嗎?
2010年5月26日,謝候號稱不投籃的日子,到來了。
「夥計們,我們從七年前開始制霸聯盟,這是一段奇蹟般的旅程,它已經到終點了嗎?還沒有,我總覺得,我們還能贏幾場比賽。」謝候深呼吸,「哪怕多贏一場呢?」
怎樣的比賽?怎樣的競爭?怎樣的榮譽?怎樣的時刻?能讓人為之瘋狂?
就是現在!
他們跟著謝候一起出場,回到聯合中心。他們在這裡贏下了第一場東部決賽,他們相信,那不是唯一一場。
比賽開始了,霍華德跳到球,但謝候的隊友撲過來搶走了球權。
因此,開局的首攻權利屬於印第安納。
謝候得到球權,一分一秒也不肯耽擱,他高位運球,110公斤的身軀讓前來防守的凱文·馬丁好像錯位一樣被狠狠撞開。
1秒後,德懷特·霍華德淪為亞瑟王胯下的一縷亡魂。
「瘋狂的扣籃,亞瑟的進攻表明步行者並不打算就此罷手!」
扣籃得手的剎那,謝候怒吼,「這是開始,不是結束!」
他的氣勢驚人之極,芝加哥人先驚詫,後憤怒,你吼那麼大聲想證明什麼?你能贏嗎?
握著賽點的公牛就想在主場結束系列賽,他們全力捍衛聯合中心的榮耀。
人們逐漸明白,什麼叫「不投籃就是了」。
不投籃,就是不投籃,沒有其他的意思。
謝候三分線外運球,面前是保羅?攆著他到裡面,生吃。
來了馬丁?瘦竹竿子自尋死路,送他一程又如何?
輪到布魯爾或者塞弗洛薩,誰來都是一個字,死。
公牛總算讓霍華德和加內特上來了。他們發現連這二位也防不住,計劃改變,放空兩三米距離,放投籃。
此事風險極大,如今的聯盟沒有球隊敢放謝候投籃了。
如果不是今天的謝候跟本·西蒙斯那個擱三分線外就如十級殘廢一樣打死不動手,出手全在籃下,他們也不敢冒險。
芝加哥人驚恐地看到,謝候無視三米的空位持球突破,而且他真敢突敢進敢出手。
就憑突破,單節16分。嗯,16,多麼刺眼的數字。
公牛不敢包夾,他們知道謝候就等包夾再傳球。不包夾,又防不住他的突破,怎麼辦?他們的怒火逐漸升起,謝候選擇挑戰他們承受限度,他們也要看看謝候的承受力到底有多大。
不規則的撞擊和接近犯規,或者犯規動作,陸續到來。
次節進行至七分鐘,謝候被撞翻,落地後唇角流血,不得不下場止血。數分鐘後,他回來了,繼續突破。
芝加哥人盡可以將他干翻100次,只要他的腿沒摔斷,他會第101次站起來。
上半場的壓哨進攻,謝候完美地將時間拖到最後一秒,他的眼中有著森森的殺氣,不允許任何事情破壞他的計劃。他也不打算給公牛留下什麼時間,空中拉杆拿下,把時間壓到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