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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國出訪艦隊在海面上行駛著。
昨日,兩艘日本軍艦出現在了附近海域,但在懸掛著中美兩國旗幟的艦隊面前,日本軍艦並沒有敢過分靠近,甚至沒有表現出一點敵意。
不過在「總統」號上的王恆岳其實再清楚不過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日本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集中起全部的力量擊毀自己乘坐的艦船。
其實想想也挺得意,一個人能讓一個國家引起痛恨,必先除之而後快其實也是不錯的。
當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一個國家為敵,自己想的不過是如何在當時那個亂世生存下去而已。
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會坐到今天的這張位置上,會帶領著一個國家,大踏步的前進的!
可是既然歷史選擇了自己,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退縮畏懼的,自己和這個國家只有前進一途!
國家統一是第一步,國家強大是第二步,然後就可以進行自己的下面幾步了......王恆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心中夢想,帶只要自己還活著一天,中國只可以前進,絕不能後退一步!
一杯茶放到了他的面前,不用看,王恆岳也知道這是自己帶著一起出訪美國的妻馬韻欣給自己泡的。
「昨天你老晚睡覺,今天又一大早就起來,早飯也沒有吃,喝口茶提下神吧。」馬韻欣溫柔地說道。
王恆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是不知道那,我這個最重視海軍發展的大總統,暈船。這最近兩天稍稍好了些,哎,傳出去丟人那。」
馬韻欣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外面都在傳說你王大總統無所不能,又是飛機又是戰列艦的,可不是你親近的人,有誰知道你暈船?」
王恆岳笑著站了起來,鬆了一下筋骨:「誰說大總統一定就是萬能的?一定就什麼都會?我這個大總統那。暈船,旱鴨,當初四川大水時候要不是寶兒救我,嘿嘿,只怕我已經淹死在大水裡了。」
「其實你應該帶寶兒或者瑪格麗特來的。」馬韻欣非常認真地道;「寶兒的水性好,瑪格麗特本身就是外國人......」
「你不懂,你不懂。」王恆岳笑著連連擺手:「這一國元首出訪,帶著的都是第一夫人,哪有帶小妾的道理?那非在外國人面前出洋相不可。」
馬韻欣輕輕笑了起來。
自己的這位丈夫,有的時候做事情真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當初說要去美國進行訪問。要帶著第一夫人同去,而且毫不猶豫的就點了自己的名。
男人出去訪問,身邊為什麼要帶著一個女人?還有什麼「第一夫人」的名字真是有趣,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
「走,出去散散心去。」王恆岳活動了下筋骨,帶著自己的夫人走出了船艙。
一看,海軍總長程璧光、參謀總長蔣百里,和從「海籌」號上來的艦長盧逸軒都在。正在那裡談論著什麼。
王恆岳興致勃勃的走了過去,在邊上聽了一會,原來在那裡討論著歐戰的得失,討論著為什麼德國能以幾乎一個國家的力量對抗整個歐洲。
這有什麼希奇的?這不過是開始而已。以後等德國人挑起了第二次世界大戰,那真正讓全世界震驚呢。
心裡這麼想著,嘴裡也沒有說出來。
看到了大總統出來,盧逸軒趕緊著說道:「大總統。我剛說如果德國有咱們中國那麼大。這戰爭可就未必能夠輸了。」
「不對,不對,你這話肯定不對!」程璧光連聲說道;「正義的戰爭和非正義的戰爭,那一定是正義的一方能夠取得勝利,邪惡的一方必定失敗!」
「這一些歐洲人打架,哪裡有正義非正義的。」王恆岳笑了起來:「大家不過是因為利益分攤不均而大打出手罷了。再說了,這真要再來一次大戰,我看也未必正義者一定能夠獲勝,邪惡者一定就失敗了。其實說來說去,誰的拳頭硬,誰的家底厚,誰的朋友多,誰事先策劃得好,那就能夠得勝。」
一聽這話,蔣百里也來了興致:「恆帥。假設會再來一次大戰,全世界都被牽扯進去了,你說咱們國家會怎麼辦?」
「什麼都我們有利我們怎麼辦。」王恆岳想都未想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