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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說了會話,馬韻欣忍不住地道:「述之,有句話你可能不太愛聽,可是我還得說,現在外頭都在說你是個強硬的大總統,你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中〗國人、〖日〗本人實在的我有些為你擔心」
王恆岳的面sè略有一些凝重:「是的,我知道很多人這麼說我,也有人勸我態度不妨軟化一些,可以讓步的地方也做些讓步。可我告訴他們,不行,我必須要強硬下去,強硬是我最大的威脅,可也是我的生存之本。如果我不強硬,我的態度軟化了,對待敵人同情了,要不了幾天時間,就會有一萬把以上的匕首刺進我的後背!」[]
女人們都停下了手裡的筷子,王恆岳笑了一下說道;
「我們〖中〗國人的生存哲學就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趕盡殺絕。敵人來欺負你了,你抵抗,等敵人被你打敗了,向你求饒了,你就原諒了他們。等到敵人再次強大了,又來侵略你了。如此往復循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他似乎是在那說給自己女人聽的,也似乎是在那裡說給自己聽的:「我這人就是這樣,你打我一個巴掌,我會還你一個巴掌。你要想要了我的命,我先弄死你。你還別跑,跑到哪我都得追上你,幹掉你!哪怕我有一天在茅房遇到你了,二話不說,我直接就在茅房把你溺死!」
幾個女人一齊笑了出來,隨即又收起了笑聲,隱隱覺得丈夫的話里似乎別有深意。
馬韻欣沉吟著道:「但是在國際間的交往中,不能始終如此強硬吧?」
「那是當然的了。」王恆岳點了點頭:「如果和別的國家交往時候都如此態度強硬的話,只怕我的國家就再也沒有一個朋友了。但對某些國家,你是半步也不能退讓的,你要一讓,那些國家立刻就會得寸進尺!」
馬韻欣莞爾一笑,很快就明白丈夫說的是哪個國家了。
「對了。」王恆岳忽然想起了什麼:「俞雷有孩子了,你們都知道了吧?」
幾位夫人一起點了點頭,王恆岳笑著道:「他明天會在家裡設宴,一來慶祝自己有兒子了,二來也算是個蘇郁一個名分。宴席不多,就三桌,請了你們一起過去。」
葉寶兒第一個拍手連聲稱好。
馬韻欣皺了皺眉頭:「才開三桌,是不是太少了些?」
「就這三桌,還是被我用幾乎命令的方式才辦的。」王恆岳苦笑了下:「按照他的意思,是一桌都不辦,我就對他說了,人家蘇郁好歹幫你生了一個兒子,你屁話都沒有,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讓人家陪著你,幫你帶兒子?這可不行!韻欣,你們幫我準備一些禮物,這禮物可不能寒磣,不然讓人笑話。」
「知道了,放心吧,一定把事情辦得妥妥噹噹的。」馬韻欣笑著說道。
吃完了飯,和自己的兒子、女兒玩了一會,回到了房間裡。看到馬韻欣正在挑選著衣服,也不說話,朝chuáng上一躺,點著了根煙。
「鼎兒和嫣兒都睡了吧?」馬韻欣一邊換上了明天去赴宴的衣服試著一邊問道。
王恆岳「恩」了一聲。
馬韻欣忽然停住了手裡的動作,嘆息一聲,在王恆岳身邊坐了下來:「杏妹子、寶兒、含雁要麼已經幫你生了孩子,要麼肚子裡已經有了,就連瑪格麗特也有了可就我這肚子」
王恆岳按滅了手裡的煙,難得的柔聲說道:「誰有了孩子,還不都得叫你聲媽?你肚子裡沒有沒關係,你還是我的媳fu,還是我的正房。」
馬韻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王恆岳正sè說道:「既然你是老大,就得擺出老大的樣子來。國家一大攤子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家裡的事情我只怕承擔得就要少了,你得承擔起這個責任,子女將來一定要教育好,這些事情,都藥交給你來操心了」
這一晚,王恆岳和自己的妻子談了很多很多
俞雷的「婚禮」辦得的確非常簡單,只邀請了大總統王恆岳一家人,總參謀長蔣百里等有限的一些人。
他的這些事情上的低調,早已為大家所熟悉,所以也並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
把自己的兒子俞蘇英抱出來給大家看了,果然和俞雷長得實在是太像了。王恆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