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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樂握著枕頭的指節微微發白,被抓著的地方也出現了褶皺的痕跡。
她聽得出墨路夙聲音的無奈,所以這種無奈是自己給他的嗎?
其實仔細想想,就算是楚濘翼也不一定了解水安絡的每一個表情吧,而最讓她震驚的是,墨路夙居然說了出來,他這麼冷傲的男人,居然說出了這種話。
她應該是知足和滿意的吧,所以辛樂慢慢的拿下了枕頭,露出一雙眼睛看著墨路夙,「我就是有些煩,總是覺得事情讓自己搞的亂八糟。」
墨路夙看著她,伸握住了她的,低聲開口說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不是所有人一開始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能做好。」
「可是我已經畢業年多了,水安絡雖然學習不好,可是她工作卻做的很好,我自己卻搞得亂八糟,到現在還是——」
「對不起,我那天不是在責備你的現狀。」墨路夙開口打斷了她的話,以為她還是在為自己那天說的話而自卑。
辛樂本還想說的話被他突兀打斷,可是打斷她的內容卻讓辛樂震驚了。
天啊,他到底在想什麼,她沒有責備他的意思啊?
而且他剛剛說什麼?
他說,我沒有責備你的現狀。
所以,他們這是都走偏了路嗎?
他們都在小心翼翼的前行,都在因為對方的一個動作而感到害怕嗎?
這真是一個悲劇。
或許他們需要好好的談談,可是卻誰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而就在兩人為此糾結的時候,辛樂的弟弟突然出了一些意外,因為高考是要進行體檢的,還有一些簡單的體能測試,而辛陽就是在體能測試的時候與其餘班級的學生發生了一些矛盾,導致矛盾升級,變成了群架的結局。
不巧的是,那男生家長是學校董事,那男生被打的條肋骨骨折,電話辛樂媽媽是哭著和辛樂這麼說的,學校已經決定開除辛陽了。
這馬上就要高考了,學校卻要開除辛陽?
辛樂愣愣的不知道怎麼做的時候,墨路夙卻已經進房間收拾東西了,收拾完打了電話給司,讓司開車過來,他們要現在去s市。
一路上辛樂還在不安,她弟弟很少打架的,不是別人太過分,他弟弟絕對不會打架。
墨路夙伸握著她的,將人壓在自己肩頭:「不會有事的,放心。」
不知道是不是墨路夙的話起了作用,辛樂真的鎮定了下來,至少是鎮定了很多。
「辛陽不會無緣無故的打架的,絕對不會。」辛樂說的很認真。
墨路夙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對那個小舅子他也有所了解,雖然話多,但是絕對不是個惹事的主。
所謂的肋骨斷了根,還有心思在這裡找事的父母,這病例,他覺得也有古怪。
車子到達s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點鐘,墨路夙讓辛樂先回家去,讓她父母不要著急,他去一趟醫院,看看那個所謂的斷了根肋骨是什麼情況。
「回去之後去醫院幫辛陽做個傷勢鑑定報告,然後發到我上。」墨路夙下車之後,彎腰壓在辛樂肩頭:「不用擔心,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