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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為太子最信任的星君你敢說你不知道太子的事情!」
鹿鳴被人連夜緝拿,天帝震怒,勢必要親自審問出來一個結果。
「屬下真的不知!屬下的職責只是完成太子殿下交代的任務,主子的事情不是我該過問的。」
「好一個忠心耿耿恪盡職守的鹿鳴星君,我看你和賊人分明就是一夥的!是替賊人刻意隱瞞!」
「來人!現在就去拿牽魂引!」
此藥藥性激烈,服用此藥之後會讓人失去神志形如傀儡,原本是天族用來對付別族安插進來心懷異心的探子或者內奸才會使用的。到時候即使藥醒,人也會行如痴傻,修為停滯不前。
據說用此藥就沒有撬不開的嘴,問不出的話。
「把藥給他灌下去!」
冰涼的液體順著食管下去還有一些因為他的抗拒流到了氣管里引得他咳嗽個不停。
一盞茶的功夫,他的眼神慢慢變得煥散起來,最後,瞳孔里的光暗淡下去,整個人僵硬的跪坐在原地。
「鹿鳴星君。」
「屬下在。」
「太子這段時間到底去了何處?與何人在一起?到底是誰毀了他的玉碟?」
「太子與海族公主回了海族成婚,還有一個人,不知道名字,只知道身份尊貴,有一把鏽綠的佩劍。玉碟是太子自己毀的,他說他願意拋棄天族太子的身份和公主在一起。」
他們沒有再多問下去,就是這樣認定了他們的太子必定為這海族公主所殺。
於是天帝連夜向海族下了戰帖,要不然交出罪魁禍首任由天族處置,要不兩族就只能交戰了。
收到了戰帖的海族大長老一臉懵圈,這天族太子今日不是還以國師身份迎娶公主,怎么半夜就掛了還要兩族開戰?
莫不是晚上太辛苦了過勞死???
於是他連忙發射出信號,把留在人間皇宮的海族將士都召集了回來。
海皇安海平坐在龍椅上,憤怒的差點將扶手一巴掌拍成齏粉。
下面的大臣們也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著,但總歸得出來一個意見就是絕對不能交人。
他們又沒有錯憑什麼他們交人?如果真的還沒查明真相,無緣無故就把公主交出去,豈不是在告訴別人我海族做賊心虛!
「他們天族真當我們海族無人可以隨意攀誣了?」
「海族從來都不和別的族發生任何關係,願意和他們天族人同婚是給他們臉面了!他們還在那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們太子失蹤,我們公主怎麼不知道啊?那我倒是想問問他們太子是去哪兒了?新婚之夜丟下自己妻子,莫不成是去外面尋歡作樂去了?」
底下大臣你一言我一語的,只不過海皇聽著大家的意見和自己都是統一的,所以心裡才稍微好受了一點。
大長老敲了敲手中的木拐,清了清嗓子說:「如果現在和天族去解釋我們勢必會被他們反問然後陷入自證風波。他們如果懷疑是公主殺了他們太子,為什麼不是他們拿出證據來說從哪裡發現的這件事?」
「而且今日幾乎所有來賓都是親眼看見君稚出來敬酒的。」
「我們去尋找證據的確不失為一種解決方法,那如果次次都要被懷疑次次都要自己證明?那些動動嘴皮子就誣陷別人的人憑什麼在那看戲?」
海皇看向大長老,依長老之見,該當如何?海族長老一般是由最德高望重,最有智慧的長者擔任,所以要論兩族文斗,大長老實際要比他這個皇帝略勝一籌。
荷縋在海族呆了這麼長時間,自然認得出信號的聲音,於是他把安意然的腦袋輕輕放在枕頭上,自己穿好衣服走入大殿。
還沒等大長老開口,荷縋搶先說道:「陛下,臣有一計。」
「朕看你很眼生啊?你是何時入仕的?」
「陛下仔細看看,臣才是荷縋,那天族太子設計將我封印在塔中又假借我之名,對大家施以修正術,改變了在大家記憶里荷縋的面容。大家若是對我說的話存疑,我自然有和陛下之間互相證實的方法,但是如果大家信我,我們現在就應該先討論如何應對天族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