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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小太監被蕭寒掰到一邊,原本還想說什麼,但是很快,他就察覺到袖子一沉,似乎有什麼金屬一類的東西落在了裡面。
而就在小太監愣神的空擋,耳邊又傳來蕭寒半開玩笑的話:「可什麼可?還不快回去復命?信不信回去晚了,你們老祖宗再收拾你?!」
「這」
聽到耳邊傳來的話,小太監下意識抓緊自己那副寬大的衣袖,那一張稍顯稚嫩的臉當時就紅了起來!
偷偷看看旁邊沒有人注意剛剛自己跟蕭寒的動作,小太監舒了一口氣,試探著問道:「那…那就是天火?」
「對對對!就是天火!」
「俺們這裡,怎麼可能有人縱火?」
「就是!陛下都在這裡,誰敢放火啊…」
這下,不用蕭寒回答,周遭一群反應過來的火器營官兵早已經連連點頭,一口咬定這就是一場意外,絕對不是什麼人為。
也是因為這樣,在一群人的齊心協力下,總算消弭了一場大禍!順道將小太監糊給弄走了。
看著小太監跑遠的身影,蕭寒等人剛鬆口氣,就聽房間內外,幾乎同時響起一陣慘叫聲。
在房間外的慘叫,是胖子發出的。
剛剛蕭寒那一拳,可是真真的搗在他心窩上,差點沒給他搗岔了氣!能忍到現在才叫出聲來,已經是他皮糙肉厚,扛折騰了!
而房間內的慘叫,不用猜就知道,除了李坑,再沒別人了。
這個大腿卡門,已經扮金雞獨立半天的坑貨,這時候不光要忍受大腿上傳來的火辣辣痛覺,還要面對劉弘基那不懷好意的眼神。
「是你帶他們來找我的?」伸出一根指頭,劉弘基戳了戳卡住李坑的房門,陰惻惻的問道。
李坑這時候,腦門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疼得!只見他想往後退,避開劉弘基的手指,結果身子剛一動,大腿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疼的他只得結結巴巴的辯解道:「不…不是我!。」
「不是你?那你怎麼在這裡?」劉弘基聞言,老臉都黑了。
軍營當中,最忌諱什麼?自然就是撒謊欺騙,以及出賣戰友之人,而面前這個坑貨,竟是將兩樣都占了去!
雖然他跟李坑算不上戰友,但好歹也是不打不相識,再加上自己先前已經放過這小子一馬了,沒想到他不光不知恩圖報,還是個白眼狼!轉頭就將自己賣的一乾二淨。
「咳咳」
就在李坑被劉弘基盯得臉色煞白,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時候,門外的蕭寒終於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示意狗子他們先去把李坑給抬出來。
儘管他也知道,狗子之所以挑選李坑踹門,也是看不起他打小報告,還是越級打小報告的行為。
但再怎麼說,李坑也是自己這火器營的人!把他弄得太難看,自己這個火器營大將軍臉上也沒有什麼光。
「劉將軍?」等著狗子他們進到房間,將李坑連人帶門給抬出來後,蕭寒這才摒退眾人,獨自走了進去,對劉弘基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看到走進來的蕭寒,自知理虧的劉弘基一下子跌坐在床上,悶聲悶氣的道:「剛剛你不是說了,那是天火嘛!」
「天火?」蕭寒冷哼了一聲,隨手扯過一把椅子坐下,黑著臉看向劉弘基:「你覺得這話你信,還是我信,又或者是陛下信?」
「我」劉弘基聞言張了張嘴,想狡辯幾句,卻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最後只得耷拉著腦袋道:「既然都不信,那你還這麼說?」
蕭寒哼道:「我不這麼說,難道要說是因為你放火,差點炸死陛下?」
劉弘基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就想點根煙,誰能想到,那裡會突然刮過一陣邪風?」
見劉弘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那麼做,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蕭寒忍不住有些怒了:「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還點菸?上次秦嶺那事,你難道又忘了?知不知道這裡上千號人,差點被你一根煙送去見閻王?」
「沒…沒那麼誇張吧?一根煙的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