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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院長接連被懟,偏偏又沒法懟回去,這讓他極其不爽。
此時看到一旁看戲的長孫,頓時有了發泄的目標。
「臭小子,看什麼看,躲這煉器,不知道給留個信兒麼。看老子回去怎麼收拾你!」武院長將怒氣發泄在長孫身上。
長孫一臉懵。
看著武院長的眼神,長孫立馬心領神會,開口道:「司琴,咱們還是去見一下域主吧。」
司琴無動於衷。
「畢竟是你父親,都親自來給你慶祝了,你怎麼也得出面啊。」
司琴依舊無動於衷。
長孫轉頭看向武院長,一臉我盡力了的表情。
武院長一個嚴厲的眼神立馬又將長孫嚇了回去。
長孫沒辦法硬著頭皮,將司琴拉到一邊說道:「司琴,無論你對你父親有什麼樣的看法,他是你父親的現實都無法改變。我相信他也必然是愛你的,你們之間的誤會,無論是什麼,我想他都有他說不出的苦衷。」
長孫說到這裡已經不再是勸說了,眼神中透露著一絲悲傷,更像是在訴說自己的經歷。
司琴對於長孫的經歷有所了解,此刻看到長孫如此表現,心中一怔,像是受到了長孫的感染,眼神變得不再那麼倔強。
「我又沒說不去見他。」司琴撇著嘴說道。
聞言,長孫和武院長同時鬆了口氣。
只有吳老此時忽然插嘴道:「好好的煉器,就這樣被打斷了。你這個傢伙,每次來就沒好事。」
武院長也不惱怒,討好的說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打擾了吳老的雅興,但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改天我來給您打下手。」
「怎麼?我也得去?」吳老問道。
「得去啊,怎麼能少得了您呢。」
「我不去,我去幹什麼!」
「哎呀,我的吳大長老啊,您就露個面吧。今天不止是司域主,還有唐王爺和呂梁商行的呂松竹。這樣的場面您怎麼也得露個面啊。」武院長苦苦哀求。
吳老聞言,明白自己這趟是非去不可了,也不再給武院長臉色。
在武院長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司琴居住的知春亭。
原本校領導準備將這幾位大人物招待在學院的會客大廳。
但司域主提出要看看司琴在學院居住的庭院,於是這樣幾位大人物便在校領導的陪同下來到了知春亭,索性晚宴也安排在了知春亭。
此刻的知春亭外,站滿了侍衛,而在暗處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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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隱藏了多少侍衛。
這些都是司南正的貼身侍衛,乃是十字軍團中的頂尖力量,雙刀衛。
侍衛們統一穿著黑青色的重甲,腰間佩戴兩把青鯊皮鞘黑金腰刀。
與唐皇朝的御前侍衛穿著黃金鎧甲,腰間佩戴紫金劍所散發出的華貴不同。雙刀衛的重甲更加凸顯出一股肅殺的氣勢。
知春亭的小巷兩邊,整齊的列著兩隊雙刀衛,遠遠看去便給人一種生人莫近的威嚴感。
但當長孫走近,來到雙刀衛的身邊時,卻發現自己根本感受不到他們身上的殺意。
儘管如此,長孫後背依舊忍不住冒出冷汗,他絲毫不懷疑這些雙刀衛的實力。他甚至感覺,哪怕那兩把黑金腰刀砍到自己的脖子上,自己都不會察覺到他們的殺意。
這才是真正的可怕。
長孫將心中的不安努力壓制住。
當長孫等人走過時,雙刀衛整齊的向他們行禮。
長孫知道雙刀衛這是在向司琴行禮,但長孫還是忍不住去近距離打量這些雙刀衛。
漆黑的面具下,長孫不知道那是一張年輕還是蒼老的面龐,但那雙不外露一絲情感的眼睛,卻是有一種飽經風霜的歲月感。
長孫強忍住去調動真氣的衝動,按耐住身體本能想要產生的戒備動作,生怕被雙刀衛察覺而產生誤會。
進入知春亭,此時知春亭內已經張燈結彩,人們來來往往忙碌準備晚宴,卻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一絲多餘的噪音。
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