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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與長孫一起發出驚嘆的還有唐皓。
「父親,雖然長孫兄救了我一命,但就這樣把姐姐嫁出去了,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唐皓還滿心以為父親是因為剛才比試長孫救了自己,而做出的決定。
「皓兒,為父做出這個決定並不是因為你。在你姐姐還未出生時,我便為她定下了樁婚事。當初,先生答應我會幫嫣兒選一名良婿,我權當是酒話,沒想到先生還記在心上。不過,剛才比試時,長孫對你的仗義相助,堅定了我的決定。」唐王爺看著唐皓說道。
唐皓聽父親這樣解釋,心中一松,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幸好不是因為我,要不然,姐回來非得把我的頭擰下來不可。」
唐皓看著躺在地上暈過去的長孫,又想到自己的姐姐,忽然心生同情,嘀咕道:「長孫兄,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這與我無關,你以後可千萬別恨我啊。」
長孫因為唐王爺的一句話,一時氣息紊亂,暈了過去,待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
回想起暈倒前,唐王爺石破驚天的那一句話,長孫「騰」的一聲從床上坐起來。
守在一旁的初黎嚇了一跳,看著坐起來的長孫,由吃驚變為興奮。
「哥,你總算醒了。」
說完後,初黎興奮的一把抱住長孫。
長孫目光漸漸有了焦點,看著眼前的初黎,問道:「初黎,鐵塔師兄呢?」
「鐵塔叔啊,他在旁邊房間修煉呢。」
長孫推開抱著自己的初黎,跳下床,氣沖沖的衝出房間。來到隔壁房間,長孫一把將門推開,不由分說的衝著鐵塔吼道:「你是不是和先生串通好的?」
鐵塔不為所動,語氣沒有任何波動。
「不是。」
長孫顯然在氣頭上,繼續吼道:「你敢說先生的信你沒看過!?」
「沒有。」
聽到鐵塔的回答,長孫一愣。
「這麼說冤枉鐵塔師兄了。」長孫有些不好意思的想道。
「不過先生提前跟我說了信里的安排。」
「什什麼!?」
長孫氣息又是一陣混亂,剛壓下去的怒火,「騰」的一下又燒起來。
長孫咬牙切齒,聲音從齒縫中鑽出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沒必要。」
鐵塔自始至終都沒有表露出,除了平靜之外的表情。
這種無可奈何又怒火中燒的感覺,讓長孫抓狂。
「為什麼沒有必要,我作為當事人難道不應該享有知情權麼?難道不需要採納採納我的意見麼?」
「不需要。」
「什麼!?」
長孫馬上就要被鐵塔氣吐血。
「我不能違背先生的命令,你也不能。」
鐵塔破天荒的多說了些字。
「我」
長孫無力的放下抗議的拳頭,接受了鐵塔所說的殘酷現實。
並不是長孫矯情,只是此時初黎還未破封,自己的心裡已經沒有多餘的位置去裝別的女人。
初黎在長孫身後,拉拉長孫衣角,說道:「哥哥,你為什麼沖鐵塔叔發這麼大火啊?好可怕啊。」
長孫無力的說道:「你鐵塔叔和先生,兩人合謀要把我嫁到唐王爺家當女婿。」
「啊,哥哥什麼是女婿啊?」
初黎並不能理解長孫話里的嫁、女婿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要讓哥哥以後都跟初黎以外的另一個姑娘一起吃飯,睡覺,生活。」長孫耐心的解釋道。
初黎一聽立馬不願意了。
「那怎麼能行,哥哥是我的。」
「果然還是初黎最乖。」
長孫摸著初黎的頭,溫柔的笑著。
「不過,如果是司琴姐姐,我可以把哥哥和她分享。」初黎天真的笑道。
「噗!你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長孫一口氣差點背過去。
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