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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一早過來探望大哥的藤原佑恰好在走廊上遇見了少年偵探團,「你們來警視廳做什麼?」
「佑哥哥!」小朋友們開心地圍了上來,「我們和你說呀——我們在路上看見了一位警官被人射殺balabala」
「等等唉!」沒等目暮警部制止,幾人就竹筒倒豆子什麼都說出來了。
「算了,反正你也不是外人——」目暮警部放棄治療,大手一揮把人都帶進了偵訊室。
「那位受害的奈良沢警官死前用手緊緊抓住左胸這麼說?」
等柯南說完當時的情形後,毛利小五郎詢問到。
「他是想暗示胸前的警察手冊——」目暮警部肯定道,「這點我們已經理清了,目前我們針對手冊上的內容由專人進行查證。」
「請稍等,警部大人——」藤原佑突然的出聲讓敲門進入的千葉和伸暫緩了匯報工作。
「我並不是想質疑警方的工作」在目暮警部搖頭表示無礙後才繼續道:「據我所聽到的來說,奈良沢警官抓的是左胸口的衣服,雖然暗指手冊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警察手冊只是恰好在那裡呢?」
「你的意思是——」目暮警部按住桌子站了起來,椅子發出''吱——''的一聲。
「也許只是單指心臟呢?」藤原佑眉梢一挑,「心內科、心外科、心理科,有關的醫生、護士、病人、學生都有可能,說不定就是哪天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引起他人心臟病發?」
「啊——」千葉和伸恍然大悟地攤開手上的資料,「的確有相關的案件,還是奈良沢警官最近在查的!」
「嗯?」目暮警部回想了一下,也發現了華點,「是那件事!」
「警部大人?」毛利小五郎被弄得一頭霧水,到底什麼事啊?
「去年夏天,東都大學附屬醫院的醫生仁野保的屍體在家中被發現——」現在嫌疑還沒指向警局內部,目暮警部說起來自然沒有猶豫,「當時負責調查的正好是我的學長——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友成警部,當時他的手下正是遭到射殺的奈良沢警官,還有芝警官和佐藤警官。」
「據說當時仁野醫生當時喝了不少酒,就用一把自己的手術刀從右頸動脈一刀割下,失血過多而亡,第一發現者是他住在隔壁鎮上擔任通信記者的妹妹任野環。」
「這好像和心臟沒有關係?」毛利小五郎一拍腦袋,疑惑地揉了揉。
「接下去就有關係了——」目暮警部睨了心急的毛利小五郎一眼,繼續道:「他妹妹認為她哥哥不可能自殺,說他是一個差勁的醫生,根本不會管患者死活」
「啊,我記得!」柯南舉手說到:「仁野醫生好像在死前幾天因為手術失誤,遭到了病人家屬的控告?」
「是的,他的打字機里留下了一封為手術失誤道歉的遺書——」目暮警部重新坐下,環起雙臂,「所以友成警部認為自殺的可能性很高。不過在事情發生一周前,有人看到她曾在一個倉庫前,和一位紫發的發生口角——為防萬一,友成警部帶著三位部下前去調查」
「可是那天氣溫很高,達到了35℃以上——」目暮警部帶著遺憾的語氣說到,「由於抵達時發現倉庫被鎖上了,友成警部準備先進行埋伏,可卻突然心臟病發!為了不影響埋伏行動,不讓呼叫救護車,讓其他人繼續監視後準備自行去路上呼叫救護車不放心的佐藤警官追上去一看,友成警部已經到倒在了地上,雖然緊急送往醫院,但人卻沒救回來最後仁野醫生的案子也按自殺結案了。」
「那位友成警部有親人嗎?」聽到現在,發現最有可能是親屬復仇的毛利小五郎問到。
「有一名叫友成真的獨子,守靈那天他責怪幾人沒有立刻呼叫救護車,曾經宣稱父親是被三人害死的,而且永遠都不會原諒三人!」目暮警部壓壓帽子,並不願意最後是自己學長的親人犯下案子,聲音有些低沉。
「這人很有嫌疑啊」毛利小五郎沉吟到,引來柯南的附和點頭。
「你怎麼看?」目暮警部看向藤原佑徵求意見。
「有幾種可能——」藤原佑打好腹稿,伸出第一根手指,說到:「第一,事情的確和警察手冊有關,但是相